庄严问:“你小子去那里干嘛?懂干啥?”
何欢说:“当然是泡泡茶,扫扫地什么的,或者给首长做做杂务啥的,反正就是俩字——轻松!”
“我草!”庄严忽然觉得老天确实没长眼,就凭何欢这鸟样居然还能去团部招待所?
他能去招待所,自己岂不是去军区招待所都绰绰有余了?
但他更好奇何欢这家伙是怎么去的。
“你小子是不是送礼了?还是拉了什么关系?”
何欢说:“没有,这可是光明正大的,正儿八经的分配。”
“那你说,你怎么就摊上这好事了?”庄严追问道。
话说到这,何欢反倒显得扭捏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最后,在庄严要挟要曝光他分配的消息后,何欢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
“好了好了,庄哥,我算怕了你了。”
看看左右没人,何欢总算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那次逃跑之后。何欢算是饱尝新兵连训练的艰苦,铁了心思要去舒服的岗位上完成三年军旅生涯。
他跑去找营长,又找连长,一副死皮赖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滚刀肉。
营长腾文冀和九连的连长对何欢这个烂到透顶的新兵也实在不想要了。
留在三营里,无论放哪都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