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
“嗳,这就对了!”卫生员十分受用地点了点头,“说吧,还有什么事?”
庄严说:“我能不能不训练啊?”
卫生员眼睛一亮:“你想偷懒?”
庄严的表情比苦瓜还苦,说:“班长,我真的有病。”
卫生员脱下手套放在一边,拿起假条单子,捏着笔在上面开始写字,嘴里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在部队里,这种小问题不能叫病,何况你只是脚跟有些淤血,根本不是啥大问题,我给你开两天假,两天后,估计就差不多了。”
“两天!?”庄严央求道:“能不能长一点?一个礼拜行不行?”
卫生员停住了笔,立即转过身,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盯着庄严:“你这种新兵蛋我可见多了,你干嘛不叫我开一两个月休息假条给你?让你躺到新兵连结束?得了吧,再吵这俩天我都不给你开了。”
话说到这份上,庄严只能识趣地闭嘴了。
心里却在骂娘。
骂祖宗。
当然,不敢骂出声。
两天时间一转眼就过了,脚跟稍稍好转一些的庄严又开始进行高强度的新兵训练。
那只不争气的右脚又开始疼了。
不过还好,之前两只脚疼,现在只是一只,走路颠儿颠儿的,像铁拐李。
脚越疼,跑得越慢;跑得越慢,被罚的次数越来越多;被罚得多,庄严的右脚一直没有恢复的机会,每天仍然享受着徐兴国的拉狗待遇,在牛大力的腰带啪啪声中诚惶诚恐地狼狈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