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阴兵化作阴云,杀向前方,杀声震天响,没有一人畏惧,自从被萧飞度化之后,但凡萧飞所指,便自无惧,自然不会感到害怕,有前方萧飞在,便是有大神通者,便是十殿阎罗王在前,他们也敢冲上去厮杀,至于能不能打过那就是另一码事情了,最少没人怕死,一个个比吃了兴奋剂还要兴奋,嗷嗷的嚎叫着,那像是去拼命,倒像是前方有宝贝,这是要去抢宝贝了。
最郁闷的就是那个阴差,此时心中提心吊胆,暗恨自己刚才多什么嘴,这样是杀过去,生死难料,不过听说那英布鬼王手下有十万阴兵,有一百单八阴将,手段通天,当年与婴车鬼王大战,却也不曾落于下风,敢于阎罗王打擂。
不过郁闷却是郁闷,又无可奈何,被萧飞按在身边,身后三千阴兵杀机腾腾,让阴差又惊又怕,哪敢随意动弹,只是担忧的道:“大人,那英布鬼王可不是善于的,听说手下一百单八阴将,个个手段了得,手下更有十万阴兵,前不久有寒山鬼王投靠,更是实力大增,大人不可不妨呀。”
哪知道萧飞却只是笑了笑,骨子里同样有好战基因的家伙,既然决定一战,却毫不畏缩:“战便战,有何好怕,早前无大闹十八层地狱,为诸位阎罗王追捕,有众多鬼王围杀,却也不曾害怕,今日不过两个鬼王罢了,我只是担心他们而已。”
回头望了望那三千阴兵,脸上有些担忧,却是一闪而没,让阴差感动的同时,却又无比担忧,有心惊胆战,难道前一阵传说中的大脑十八层地狱的主儿,就是眼前这位,完了,自己这次只怕是被绑架了,真要是九死一生了。
不说阴差害怕,三千阴兵卷起阴风阵阵,从岔路上直冲而去,两旁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奇骏无比,有噬魂魔雾纠缠其上,更不是有噬魂兽出没,更甚者有子午流魂烟不是喷薄而出,反被沾染着,便是魂飞魄散的下场,即便是阴将一流也抵挡不住。
不知多久,前方有一座关卡,十几丈高的城墙耸立,有许多阴兵镇守,上书断魂关三字,有大杀机冲起,此时敌兵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便立刻吹响了号角,登时城墙上有无数灭魂弩,有无数杀神炮推出,便有人高喝道:“来者何人,敢来犯关,不知道这是阴补鬼王的地盘吗,好大的你们的狗胆。”
萧飞一挥手,三千阴兵登时止步与射程之外,域外天魔血刀飞起,无穷的血光吞吐,而前方翰墨与鬼面高呼,一个手执神枪,杀机迸现,一个手托宝塔,道则垂落,而前锋旱魃不管不顾,也不搭理这些阴兵阴将,半空中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方天画戟一会劈落,登时便有一道杀气崩裂虚空,化作真空斩击出,轰然一声砸落在城墙上。
待烟尘散尽,那城墙上竟被劈出一道大缺口,能容阴兵杀过,旱魃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声大喝,手中方天画戟猛地劈落,轰的一声,尘烟卷落无数碎石迸飞,城墙上惨嚎声一片,一击之下,便有不知凡几的阴兵化作灰烬,再看城墙倒塌一片。
其后翰墨与鬼面眼见旱魃之威猛,心中不屑,哼了一声,那肯示弱,齐声大喝,一个抛出宝塔镇压而下,一个将神枪标出,轰然砸落在城墙上,本就被旱魃劈的轰然欲倒的城墙,哪里海经得起这两人的轰击,登时彻底瘫倒,无数阴兵惨死,而剩下的残存的阴兵,还有丝毫抵抗的意志,一个个顾不得攻击萧飞他们,转身便逃,这等人物岂是他们能对抗的。
说真的,以前也并不是没有人看来征讨过,最少曾有鬼王征讨过,但是一来鬼王不屑于向他们这些普通阴兵下杀手,而来便是早就获得消息,英布鬼王便会亲临此地,与鬼王大战,那是兵对兵将对将,厮杀起来各有位置,自然没有人害怕,但是偏偏旱魃不讲究这些,管你干嘛的,关机是不是有手段,我杀你个痛快便是。
眼见敌军溃逃,萧飞身后的三千阴兵登时齐声大喝:“杀。”
杀声震天,更让敌军丧胆,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哪里还敢回头看一眼,自然是一个比一个逃得快,见到此情此景,萧飞那还犹豫,大手一挥,高声大喝道:“儿郎们,跟着我杀呀。”
“杀呀,杀呀——”喊杀声不绝于耳,三千阴兵化作一股洪流,悍然杀上去,也不管有多少敌军,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这些敌军也真够点背的,偏偏碰上这些不太讲究的人,特别是旱魃,眼见敌军逃走,哪里肯干休,大喝一声,纵身追去,手中舞动方天画戟,直招呼道:“站住,都别跑,停下来与我厮杀一番,有种都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