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萧飞也有说不出的苦衷,本来只是不甘给天巫一族丢人现眼,但是一口鲜血喷出,却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舌尖咬破了,这一口鲜血含在口中,纵然可以伤敌,但是却不能止住,只要一张口,便有杀机迸出。
因为找到了突破口,藏于萧飞体内的那些杀机,便开始躁动了,蜂拥向萧飞的舌头,让萧飞的感觉舌头要被涨裂了,这滋味可真难受,而此时,那计帿喝止萧飞,自己也收回帝威的威压,甚至于将妖狐与石人唤回,等待着萧飞作答。
却哪知道萧飞半晌也不见回答,还一脸的古怪,计帿脸色一沉:“萧飞,你为一族之长,难道还不知道待客之道吗,我今天有事与你相商,刚才的事情算我不对,想你说一声抱歉。”
萧飞一脸的愁苦,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朝正在蠢蠢欲动的翰墨和鬼面比划,让翰墨与鬼面有些莫名其妙,翰墨挠着头,不解的道:“小子,你搞什么鬼,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萧飞指了指自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指了指计帿,然后有比划着冲天而起,然后乱七八糟的动作,谁也弄不大明白究竟是啥意思,看的翰墨傻了眼,一旁鬼面也只是摇头不语,萧飞这是怎么了,干嘛不说话,只惹的翰墨不耐烦:“你哑巴了,倒是说话呀,你到底啥意思,你是说那家伙长得太丑,生的太挫,哦,不是呀,是那家伙不是好鸟——”
翰墨终究难掩本性,大神通者也敢调戏,明知道萧飞不知、是这意思,却还是七绕八绕的胡搅蛮缠,气的计帿脸色阴沉,换做一些人,自己早就下杀手了,哪容得他们如此放肆,但是一想到圣王,计帿还是忍了,看着萧飞脸色越加阴沉。
眼见和翰墨无法沟通,简直就是对驴弹琴,本来没事也要被翰墨搅出点事来,所以萧飞放弃了和翰墨比划,转而向计帿,双手翻舞,不时还配合着全身扭动,又是手劈,又是飞天,乱七八糟的,看的计帿晕头晕脑,是在不明白萧飞说什么,想表达什么,嘴角抽了抽,冷哼了一声:“萧飞,你要是不想说话,就不要装模作样,我也不与你计较便是,你不要用比划的来恼闷我。”
萧飞一脸的无奈,一群猪呀,自己要是能说话,还有的着比划吗,哪知道计帿越见心烦,看萧飞这摸样根本就不想谈一谈,自己何必在搭理这无赖小子,面色一冷,计帿便要转身离去,哪知道萧飞一见计帿离去,便想招呼,这一着急,不由得失声道:“等——”
一个字出口,便又是一道血光化作刀气纵横,飞斩计帿而去,撕裂了虚空,将计帿吓了一跳,身形微微一动,猛地一掌劈中这道血气杀机,轰然间激起尘土飞扬,待烟尘散去,计帿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竟然留下一道伤痕,那一条白印依稀可见。
妖狐和石人大怒,敢对自己的主子动手,实在是罪该万死,不由得一声怒吼,便要抢出,却为计帿所阻,而这边翰墨与鬼面也紧张的望着计帿,随时准备厮杀,纵然不敌,但是天巫一族没有怕死的人,心中暗赞萧飞,果然有天巫一族的风骨。
哪知道萧飞此时心中的这个郁闷,自己不能张嘴说话,这些人还一个个笨得像猪,谁也不能理睬自己地意思,这计帿来此并无杀机,自己也不想得罪这么个大人物,而且还想听听计帿来此,所为何事,但是不能说话怎么办?
急的雄飞这个难受呀,抓耳挠腮,上蹿下跳,落在计帿眼中,到有一丝奇怪涌上心头,这小子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不然干嘛这么着急,不过究竟什么意思呢,迟疑一下:“萧飞,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是故意的?”
萧飞使劲点头,就是这意思,这笨蛋终于开窍了,幸好这念头计帿不知道,不然的话,只怕当时又要拂袖而去,计帿一见,果然如此,不由得摇了摇头,却望向萧飞的嘴巴,这嘴巴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然能发出这样的血气杀机,将自己都伤到,这种神通最差也要是大罗金仙才能做到的,只是萧飞此时像个废人,他如何做到的,难道是圣王留给他了大杀器不成。
“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谈,或者咱们能说点高兴的事情。”计帿微微笑道,早已将心中的不快驱逐出去,笑脸相望萧飞。
轻轻点了点头,有苦恼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有朝饭店一指,然后有比划了一番,让计帿云山雾绕的,是在不晓得萧飞什么意思,这下子都郁闷了,这还怎么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