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呀,怎么老是肉肉唧唧的。”鬼面有些焦虑,他没有听说过这些传说,他觉醒的太晚,又没有人指引,所以对这些秘辛很感兴趣。
苦笑不已,翰墨脸上说不出的神情,迟疑了一下,才幽幽的低声道:“只要一经血祭,那就没我们的事了,谁也操控不了天巫神鉴,其中的杀念涌出来,其中的神力勾动天地,到时候那必定将是鲜血成河,血流一地,没有人能阻拦的。”
萧飞一呆,翰墨这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尽然也这般郑重其事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那显然便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很可能一经血迹,就连翰墨也只能干瞪眼,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可能停下来,或者说翰墨最担心的是,天巫神鉴一经血祭,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吧?
三人沉默了,都猜到是怎么回事,翰墨惆怅,一脸的苦闷,而鬼面却是悠悠神往,恨不能出生在那个时代,否则自己绝对是大杀四方,可惜呀可惜,而萧飞却是很凝重,知道翰墨的意思,心中也在担心,那将是死人无数,如果停不下来,可能会有无数人因此而死的。
但是鬼面却没有这种担心,忽然击节而笑,大声的笑着,让翰墨和萧飞向见鬼一样的看着鬼面,翰墨怒斥道:“你撞邪了,吃饱了撑的瞎笑什么,笑的这么渗人的。”
鬼面斜了二人一眼,嘿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你们真是杞人忧天,我倒是想问一下,如果萧飞被杀,哪么这鲜血是不是也会灌注在天巫神鉴上,没有那个手印的催动,但是天巫血脉在断绝之后,所迸发的怨气,不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
翰墨闻言一呆,彻底呆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和萧飞对望了一眼,眼见萧飞也是一脸的惊骇,苦闷了半晌,翰墨才满嘴苦涩的道:“只怕——只怕还真麻烦,如果是那样,只怕还真的不用手印,所谓手印不过是一种接引,一旦条件成熟的话,那时候天巫神鉴自然会迸发出杀念的。”
三人一阵沉默,萧飞苦笑了一声:“那还等什么,死活是一样了,倒不如试一试吧,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呢。”
哪知道话音刚落,却听翰墨嚅嚅的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还没说清楚呢,那个,万一杀念过重,侵蚀了你的神识的话,到时候你可能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什么?”萧飞一声惊呼,这个问题显然比比刚才的问题还严重,瞪着翰墨脸色一沉:“你怎么不早说,一次说完,你能死呀。”
被萧飞这一责骂,翰墨也恼了,脸上激起一丝怒气,气呼呼的道:“我早他妈的似的透透的了,似的不能再死了,我干嘛要一次说完。”
翰墨不过是置气而已,却终究只因这萧飞结成手印,这是一个古怪的手印,猛的看上去和莲花印差不多,但是其中却是暗藏杀机,当萧飞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域外天魔,轻轻叹息了一声:“你一下我拼一把,万一有点意外的话,就让大墓和生死薄护住你,如果——如果我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你切莫要舍不得下手,就亲手杀了我吧,记得吗。”
“不行,你搞什么鬼,咱们在想别的办法,我冲冲看。”域外天魔咬着嘴唇,一脸的不甘,确实舍不得萧飞,心中更是担心。
哪知道萧飞浑不在意,就在域外天魔抬脚要动的时候,萧飞忽然张嘴哈哈大笑:“我萧飞也是堂堂的男子汉,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女人为我搏命,我却躲在后面,我丢不起那人。”
话音落下,双眼望向茅山弟子,嘴角荡起一丝冷笑:“李天峰,你想要我的命,也莫怨我拼一拼了,今日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李天峰心中一震,与一众弟子心中都有些担忧,萧飞想要干什么,但是毕竟舍不得脸面,冷笑了一声:“萧飞,你有什么能耐就使出来,难道我茅山的人还会怕了不成,真是可笑,我就怕你没那手段,今日不管如何,你是必须要为我茅山弟子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