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令阴将一呆,脸色登时一沉,合着自己将宋帝王的口谕说了一遍,结果人家这是一点也没听得进去,这不是故意在和自己做对吗,不过还是强忍着怒气,冷哼了一声,将宋帝王的神令高举在手中,大声道:“萧飞,我奉宋帝王谕旨,喧你入第四殿见驾,还不快跟我走。”
萧飞一呆,望着那传令阴将发了一阵呆,心中有些迟疑,自己刚才动用了杀猪刀哪一宗邪物,宋帝王肯定是知道了,可是既然知道了,却又为何让自己过去,而且自己还残杀过阴兵阴差,已经与地府可以说是势不两立,按代理说,应该是就地格杀自己,如果是这样的事情,萧飞倒是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反倒是此时的举动,让萧飞有些不能不在心里犯嘀咕,只是却又不敢不从,不去的后果好像也好不到那里去,自己已经是陷入重围了。
心中迟疑,却见那阴将上来便推搡自己,萧飞便知是叹了口气,便跟在阴将身后,阴将高举送电的神令,自然有阴兵让开一条道路,尽管是心中愤愤不平,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哪一个敢违抗宋帝王的命令,只是恨恨的看着萧飞,如果眼光能杀人,萧飞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即便是如此,萧飞也是感觉到无尽怨念向自己压来。
只可惜这一切萧飞根本不以为意,反正自己不会再和他们打交道,大不了就是一场厮杀,难道还指望敌人对自己有什么好态度吗,走过马面的身前时,萧飞望向马面,双眉一挑,嘿了一声:“小子可多些马面将军这些天的照顾,将军的厚恩我便记下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奉还。”
马面那会听不出萧飞的意思,心中憋闷,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手中紧了紧长刀,真恨不得一道将萧飞劈了,只是看着阵势,宋帝王一定是另有打算,萧飞很可能能得不死,只怕将来还要见面,可惜没了周旋余地,此时看萧飞得意洋洋的样子,却是说不出的厌恶,哪会有好脸子给萧飞看,却不敢理会萧飞的挑衅,毕竟宋帝王还在等着呢。
见马面不敢应声,萧飞哼了一声,对于麻面这种人也是说不出的厌恶,整个一个小人,但是此时也不敢过分的逼迫,毕竟轻视还很不明显,只是在走过马面身边之后,还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将军可千万要保重呀,小子可还盼着在于将军叙旧呢,将军可不要那天一伸腿一瞪眼就玩完了,那可就没意思了,嘿嘿。”
这句话差点将马面给气晕过去,尽管心中还想克制,但是嘴上却忍不住反击道:“哈,萧飞你也莫要得意,宋帝王哪里难道会看不清你的罪行,这一次你大闹地府,这等大罪岂会轻饶了你,你还是先保重自己吧。”
萧飞一晃就过,却已经远去,再没有搭理马面,从此算是成为路人,甚至于不如路人,这仇已经记下,恍然间,萧飞看到牛头正站在不远处张望着,脸上有些担心,却又不敢随便望这边凑,宋帝王的传令阴将可是就在萧飞身边,即便是牵挂萧飞,但是却又怕阴将只要多上一句话,自己便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只能暗自担心,却又无可奈何,总是感觉萧飞这人不错。
心中一动,萧飞便想和牛头说两句话,但是又不敢太明显,免得反而害了牛头,转个一个主意,不由得嘿嘿的干笑着望着阴将道:“这位大哥,你先稍等一下,人有三急,我这来了地府还没解决一下,我便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根本不等阴将答应,萧飞纵身便冲入阴兵的阵型之中,却也不怕被偷袭,反正阴将便在不远处看着呢,一边可劲的挤一边还大声吆喝道:“闪开了,闪开了,哥哥我要去尿尿,那个不怕尿身上的,就别挡着路,俗话说好狗不挡路,挡路非好狗。”
萧飞的话差点没激起众怒,若非顾忌传令阴将便在不远处,只怕一众阴兵早就动手了,饶是如此,也还是有人故意伸出腿去绊倒萧飞,这不是明着骂他们是狗吗,管你让不让路,区别只是好狗与坏狗的分野而已。
好不容易挤到牛头身边,这一路上几次差点被绊倒,萧飞也懒得理会,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最少没有人私下里动手偷袭自己,看来这阴间纪律还是蛮不错的,至于消息的下绊子,萧飞浑不在意,凑到牛头身边,偷偷地将一枚传讯符交给牛头,暗中送过去两瓶子好酒,同时传音道:“牛大哥,实在有些对不住你,兄弟我这一次看来是有可能脱身的,以后有时间联络我,到时候咱兄弟俩在聚上一聚,话不多说了,牛大哥自己保重。”
话音落下,萧飞才猛地一拍脑袋,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哎呀,我咋就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生人了,根本就不需要尿尿,呵呵,这泡尿还是留着会阳间在撒吧。”
说罢,便有朝回挤去,却差点没把所有的阴兵阴差给逗笑了,刚才只顾着生气,却没有人想起这个问题,阴神那还来的三急,便是想也没有呀,到了此时,这萧飞才想起来,该不会是吓尿了吧,可惜却是尿不出来,但是总有人恨恨的忍不住讽刺道:“小子,你该不会是吓尿了了吧,可惜现在你尿得出来吗,哈哈——”
萧飞却有哪里肯在嘴上吃亏,嘿了一声,眼光朝人群中搜索者那人的身影,但是一无所获,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由得嘲弄道:“笑话我是吧,就你那德行,你还不如我呢,我是吓尿了,你他妈的还尿不出来呢,不服气出来比比,那个怕了是龟孙子,看看谁尿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