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秀儿和萧飞那啥了,黄曼的心中也是隐隐泛起一丝醋意,所以刚才忍不住说了那么一番话,其实现在心里隐隐的又有些后悔,自己和她们较个什么劲呀,好像自己也有问题似的,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也只想发泄一下。
“黄曼,我再说一遍,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我现在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是我们家,而且不欢迎你。”齐巧玲站起来,双眼冷冷的直视着黄曼,对于刚才的话,齐巧玲简直就是愤怒之极,恨不得将黄曼掐死算了。
程芸也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站起来,瞪着黄曼,嘴角泛起一丝讥诮:“黄曼,你也不用刺激我们,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损人不利己,如果你对大胆有意思,那就叫我们一声姐,我就给你个机会,如果没意思的话,那就请你立刻走,有多远走多远,以后也不要和萧飞见面。”
以进为退,就凭黄曼高傲的性格,黄曼肯低头叫她们姐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程芸可不认为黄曼能开得了这个口,就连齐巧玲也听出程芸的意思,果然是人老成精,心中一横,顺着程芸的意思道:“芸姐说得对,只要你开口叫我们一声姐,我们就让你留下来,否则你就离开。”
果然,呈与和齐巧玲算是掐住了黄曼的性格,黄曼脸色一变,双眼闪过一丝怒火,哼了一声道:“你们也不用激我,我告诉你们,你们拿着萧飞当宝,我可看不眼里,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根草,放心吧,我不会和你们抢的。”
说罢,黄曼阳气你自己高贵的头颅,转身便要往楼下走去,但是才走出两步,又忽然站住,看看自己几乎身无寸缕,这样子哪能走去大街上,自己可是一分钱也没带,连手机也没带,总不能光溜溜的走吧,那还不要了自己的命,沉吟了一下,豁然转过身来,冲着三女道:“齐巧玲,程芸,你们都是萧飞的女人,你看看我这身衣服,可都是萧飞撕烂的,我还差点被他给那啥了,我要求不高,你们陪我一身衣服,这不过分吧。”
真的不过分,就算是齐巧玲和程芸对黄曼再有意见,也没觉得这要求过分,实在是太合情合理了,而且黄曼简直就是太大度了,差点被萧飞就地正法了,到现在身上还有淤青呢,只是索赔一件衣服而已,实在是一点也不过分,但是,程芸和齐巧玲对望了一眼,齐巧玲耸了耸肩,无奈的道:“这不是问题,等我回家以后,给你送过去怎么样,就和你这一件一模一样的。”
齐巧玲认了,虽然也看得出这件睡衣可能价值不菲,但是没办法,随让是萧飞做的孽呢,自己都认了,花多少钱都认了,只要黄曼不和萧飞纠缠,花多少钱都值得。
齐巧玲的诚意也很大,说话间彰显真诚,但是黄曼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给气死,娇哼了一声:“齐巧玲,你别给我说这废话,你又不是没看见,现在我的衣服都烂得快没有了,这可是萧飞做的,你瞧瞧,连内裤都被萧飞撕坏了,你们也不能让我这样子回家吧,我身上更没有钱,也没带手机,你叫我怎么办,你们要是不管的话,那我可就进去找萧飞算账。”
说罢,横了三女一眼,嘴角冷笑,作势要往房间里去,结果被程芸拦住:“你神经病呀,萧飞现在这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拿什么陪你呀,你要是进去,还不被萧飞给那啥了。”
“没关系,真要是被萧飞给那啥了,我就让萧飞赔我一辈子,反正我不怕。”黄曼又忍不住刺激三女,心中小小的得意,不过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如果自己真要找个男人的话,好像也只能是萧飞,不然都将被鬼面吃掉,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默然。
程芸没有让开,对黄曼的无耻,气的是全身打哆嗦,齐巧玲也好不到那里去,倒是初经人事的秀儿很冷静,皱了皱眉,将眼泪抹去,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自己怎么也不能不开口,反而弱了气势,深吸了一口气,秀儿沉声道:“不是我们不赔你,你也看到了,不管你这样,我们也都是这样的,要不然我们给你钱,你自己去买一件。”
这句话差点把黄曼逗笑了,给她钱,自己缺钱吗,当然不缺,只是这件睡衣都要好几万,坏了也无所谓,但是关键是就算是给自己再多的钱,自己能走得出这里吗,就自己这样子,当下冷哼了一声:“你们你说话能不能有点诚意,给我钱有用吗,我只要衣服,随便一身衣服就行,我也不挑拣,几十块钱一身的也可以。”
关键就在于这里,齐巧玲也哼了一声,嘴角荡起一丝冷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半片都被撕掉了,嘿了一声道:“黄曼,这样吧,你看看相中了我们三个身上哪一个的衣服,我们脱下来给你不就行了,我们一点意见也没有,这样够诚意吧。”
黄曼闻言,嘴角抽了抽,差点没给气死,眼光在三女身上划过,随便哪个的衣服,哪一个好一点呢,都和抹布似的,一条一缕的挂在身上,就算是给自己,自己也不能要呀,要了也没用,还不比要饭的衣服好呢,真是说得轻巧。
脸色阴沉,黄曼胸口起起伏伏,半晌,才冷哼了一声:“少说这些没用的,你们的衣服比我还好到哪里去,我现在要回家,你们不是也要赶我走吗,我也不能光着身子走吧,你们瞪大了眼睛瞧瞧,我现在连条内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