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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齐巧玲和程芸有时候就会劝解秀儿,但是二女说破大天,秀儿就是笑,看看萧飞,就一句话:我不在乎,我就喜欢帮飞哥哥做事,能给他做事我就觉得幸福,个人有个人的想法,飞哥哥就是我的天,我啥也愿意为他做,我啥也会听他的。

程芸和齐巧玲无奈了,感觉她们真的好无奈,有这么一个女孩子在身边,这压力还真是挺大的,特别是每次看到萧飞被秀儿红的眉开眼笑的时候,齐巧玲和程芸心里可真不是滋味,萧飞大男子主义可是日益重了,甚至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的对她们硬气起来,仿佛还真成了一家之主,不过却也只能指使秀儿,而秀儿偏偏是甘之以殆。

日子越来越复杂,生活在其中的四个人,越来越乱套,甚至有时候秀儿也会跑来,在萧飞房间里靠上大半夜,最后在这边睡上一觉,没有平静,也没有激情,这时候的萧飞,可是在煎熬中,环肥燕瘦,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就在萧飞面前晃呀晃,晃得萧飞头晕脑胀,每天支着帐篷,却不能得到缓解,一直到天亮,偏偏程芸还场那这事情嘲笑他,这日子,萧飞没法过了。

有时候萧飞会想起三个和尚的故事,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呀没水喝,落到自己身上,就变成了,一个女人能亲热,两个女人偶尔能亲昵,三个女人支帐篷呀,一支到天明,那个不能碰呀不能碰。

秀儿毕竟还太小,很多事情都要避着她点,再说也没机会呀,就连齐巧玲也不再让他碰了,最多没人的时候,能过过手瘾,但是这种机会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或许在别人眼里,萧飞艳福齐天,但是谁知道身在福中的萧飞的苦日子。

最让萧飞郁闷的是,在几天后,萧飞要为秀儿镇命,那天晚上,齐巧玲在左,程芸在右,一左一右将萧飞夹在中间,美名其曰是要帮着萧飞,实则是见识萧飞。

秀儿害羞的脱了衣服,让萧飞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可是身边却还有两个只穿内衣的女人,这场面呐,太让人心潮澎湃了,但是萧飞悲哀了,在这种时候要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除了太监就是变态,当然自己不是,于是支起了帐篷,但是却被齐巧玲和程芸和不客气的给镇压了,差点没把萧飞打得背过气去。

没有香艳的感觉,更没有什么好刺激的,唯一的刺激,就是两只小手,毫不留情的落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将自己硬气的小弟,直接打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萧飞那一刻脸都蓝了,这是要谋杀呀,直到镇命完毕,萧飞便挨了几下子。

日子这样过着,但是一个电话却打破了萧飞平静的生活,这个电话是出乎萧飞预料的,而且是在萧飞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打来的,这个人萧飞很熟悉,却是程芸的父亲打来的,直接告诉萧飞,就在萧飞楼下的小饭馆等他,让他立刻赶到那里,有话要问萧飞,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路上,萧飞提心吊胆的,听得出程叔口气可不太好,很严肃很古板,却不知道程叔找自己过去有什么事情,当然不是因为程东,哪么就很有可能是因为程芸的事情,一想到这,萧飞心里就乱了,怎么跟程叔说起这件事呢,那一刻萧飞就感觉自己将要奔赴刑场一样。

远远看见严肃的程叔,萧飞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今时不同往日了,原来的时候,萧飞常和程叔争辩一番,不管对错,最少萧飞理直气壮,但是今天面对程叔,萧飞底气不足,芸姐怎么个情况,萧飞心知肚明,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人家的女儿确实是和自己住在一起,而且关系还很复杂,要说一点情况也没有,谁会信呀。

“程叔,你找我什么事呀?”萧飞低着头陪着笑,心里有些惶恐。

程叔点了点头,脸上一如既往的哪么严肃,眉间紧锁永远是哪个川字,嗯了一声:“坐下吧,小飞,今天叫你出来,是有些事情咱爷俩要好好聊聊。”

萧飞没说话,知道程叔今天叫自己出来的目的,点了点头,静待着程叔说话。

“小飞,你和小东一直是好兄弟,我你这些年也直直那你当自己的子侄看待,从没那你当过外人,有些事情也就不多说了,咱爷俩也很投缘,我就直接说话了,我问你,你和小芸是怎么回事?”程叔双眼直视着萧飞,很郑重的说起这件事情,毕竟是自己女儿一辈子的事情,容不得他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