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慷慨激昂的萧飞,正为自己没有被发现而庆幸,却哪知道一句话刚落,只感觉腰间被人狠狠的扭了一把,偏偏此时是在众人面前,也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着疼,将那一声惊呼按了下去,心里却是郁闷得很,你说为啥女人都爱朝这地方下手,答案只有一个,因为这里肉嫩,而且柔软,掐一把比较疼,而且不用太费力气,女孩子力气小嘛。
推推搡搡之间,钱还是被掖进村长的口袋里,是萧父做的,不但萧飞面红耳赤的,就连萧父也是急斥白咧的,仿佛好钱有仇与一般,硬生生将钱塞回去,而且大义凌然的道:“村长,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家,就是再穷也不能讹乡亲的钱不是,你那我们当什么了,你要是在这样,咱就干脆别来往了,以后就当我不认识你。”
萧父很耿直,由此一点可以看出萧飞一家的品性,其实萧飞除了在对待感情生活上,其他的大部分是受了父亲的影响,虽然不是说视钱财如粪土,但是不该拿的钱绝对不拿,帮人是情分,要是非要以钱财来衡量,这人就没了情义了,就像当初萧飞救程东一样,当兄弟那是有情有义,拿钱砸我那是看不起我,我在穷也不会要你的钱。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一番酒足饭饱,萧飞和父亲已经醉的不行了,那边村长和两个儿子也已经醉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村长一家人已经离开,只剩下萧母和程芸齐巧玲无奈的看着满桌子的狼藉,和醉醺醺的俩父子,吃顿饭倒是不在乎,可是人走了,收拾起来却是头疼的事,满屋子的酒气就算是敞开窗子也放不出去,幸好程芸和齐巧玲还在,三个人也是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利索的,至于俩父子,萧母将萧父扶进房间,而萧飞却是被程芸和齐巧玲架了进去。
当第二天早上萧飞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程芸和齐巧玲正守在自己身边,一个依着床头睡着了,一个搬了个凳子趴在床上睡着了,看这样子肯定是昨晚上照顾了自己一晚上,心中一阵感动,便要爬起来,一掀开毛毯,才发觉自己光溜溜的只穿了条内裤,难道昨晚上自己干啥了,怎么没一点印象呢,不会是喝多了,在芸姐和巧玲面前大跳脱衣舞了吧。
心中一阵尴尬,忙盖好毛毯,才犹豫了一下咳嗽了一声,将程芸与齐巧玲给惊醒过来,见两人睡眼朦胧的看向自己,萧飞心里一阵子惭愧,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心中感动着羞愧着,柔声道:“你们昨晚上就一直守着我呀。”
哪知道话音方落,已经醒过神儿来的齐巧玲和程芸脸色都变了,一起望向萧飞冷哼了一声,却是一脸的气愤,好像是萧飞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萧飞嘴角抽了抽,心里一紧,却是在想不出昨晚上做了什么,不由得羞愧的将头低下:“芸姐,巧玲,你们先别发火行不行,这个,我昨晚上是不是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齐巧玲与程芸几乎是同时将手伸进毛毯里,但是绝不是那种激情的问候,而是一起用力的狠狠地在萧飞腰上扭了一把,直痛的萧飞脸色一篮,张嘴便是一声痛呼,将客厅里正在拖地的萧母吓得手一哆嗦,将拖把丢在地上,惊疑不定的朝屋里望来,但是门紧闭着,又能看到啥,萧母迟疑了,程芸和齐巧玲应该不会谋杀儿子吧,可是为啥萧飞搅得这么凄惨呢,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进来看看,因为听见萧飞哭丧着声音道:“芸姐,巧玲,你们干嘛下这么狠的手呀,想要我的命呀,那个,到底我昨晚上做啥了?”
可是二女却没有怜悯萧飞的意思,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二女恶狠狠的盯着萧飞,但是程芸却迟迟没有开口,因为总觉得这话围起来很别扭,昨晚上齐巧玲一说起,萧飞和那个秀儿一定有问题,看见他们眉来眼去的,指不定就是有私情,程芸心中就是很不舒服,要不是萧飞醉的像摊烂泥,昨晚上就要好好审审他了。
齐巧玲看了程芸一眼,心里暗自有些得意,你心里不舒服也问不出来吧,因为你不是萧飞的女朋友,当然齐巧玲现在是不会带到面上来的,盯着萧飞冷哼了一声:“萧飞,我你的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知不知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萧飞脸色一变,心里就像一颗炸雷炸开了一样,好在看她们的脸色也只是怀疑而已,难道她们发现了自己和小翠的什么动静,心里提心吊胆的,却死活不肯承认:“胡说什么,我和她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不要乱说话,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萧飞矢口否认,但是不代表齐巧玲就会相信,不可能一点事情也没有,要不然为什么萧飞会鬼鬼祟祟的偷看那女孩,那女孩又一脸的羞红,作为女人,齐巧玲清楚那是害羞,你说这一大家子人都在,况且萧飞又救了她,你害羞个什么劲儿,越是否认就越是有问题,齐巧玲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那个女孩眉眼勾搭,当我没看见呀,况且你有救了那女孩,要说没事谁相信呀,是不是,芸姐。”
程芸深以为然,虽然知道这时候齐巧玲来问她,只是把她当枪使,但是程芸顾不上这些,只是心中想问个究竟,伸手揪住萧飞的耳朵,大声道:“你交不交代,我也看到你偷偷看那女孩的,说,前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