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齐巧玲一呆,脑海中便想起小时候听老被人讲过的故事,传说有一个剃头匠,也就是理发的,那个时候理发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开店,而是挑着扁担死出去赶集,有时候也走村串巷,吆喝着招呼人来理发,就说一个叫王二的剃头匠,这一天在一个村子忙的恋了晚,往家赶到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走在路上,是又渴又饿,却没想到忽然就见到一个村子,这村子富丽堂皇的,每家每户都看上去很富裕,而且每家每户也都有下人侍应着。
想这个剃头匠走村串巷的,附近十里八庄的,哪个村不认识,甚至于每个村的人也都认得差不多了,但是偏偏就没见过这个村子,但是人在又渴又饿的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便进了村子,向讨口水喝,于是找了一家小户人家,便敲开了门,索要一碗水喝。
那主人一见剃头匠大为高兴,便热情地约请王二进了家门,又是给吃又是给喝,热情的要命,待王二吃饱喝足之后,便请求王二帮家里人理理发,这王二一想,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自然应该帮人家理发的,这又是自己的老本行,于是便痛快的答应了,掏出家伙事,便义无反顾的帮这家人理发刮脸,好一番忙活,忙完了,那家主人却非要给王二几十文钱作为酬谢,但王二是个实诚人,死活不肯要,推脱之间,却又村里其他的人家找上门来,恳请王二为他们理发,眼见有生意上门,王二也不及多想,便答应下来,随来人而去。
这一忙活,足足忙大半夜,不知道给多少人理了发,却也收了不少的钱,足有一百多枚,比起一大天挣得还多,忙完了,只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便在一户人家的柴棚里将就了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将王二吓破了胆,你道如何,却原来王二睡在一处坟地里,而且最让王二惊异的是,这片坟地有二三十座坟,每一个坟头都干干净净的,好像是被什么修剪过一样。
心里盘算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好像也走了二三十户人家,与这坟头正好相符,而担子里还多了一百多枚钱,这一下王二吓坏了,连滚带爬的就跑回了家,原来昨晚一晚上,王二那是给人理发,硬是将所有坟头的杂草给修剪了个干净,倒是这些鬼还是有良心的,却是真得给了王二一些钱财,但是那都是原来的钱,猜想应该是坟墓里的陪葬,这个王二回去便大病了一场,是给吓得。
心里转过这个故事,齐巧玲不由得回头朝孙张二人望了一眼,有些担心的道:“萧飞,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他们不是要抓咱们吗,要是想抓就要一直跑,一直追,反正怎么也追不上,不过要是不想追咱们,也可以停下来休息,又没人逼他们,嘿嘿。”萧飞根本不在意孙张二人,累死了管自己什么事,谁让你们想抓我们呢,那不是活该吗。
拉着齐巧玲小心的进了杂物室,四下打量了一下,杂物室并不大,也不过二十几个平方,倒是还放满了拖把簸箕这些东西,倒是有几张椅子白字啊那里,想必是卫生员休息的地方,空间小了点,不过也只能将就了。
二人费力的将一些碍事的东西给挪开,萧飞便吩咐齐巧玲呆在一旁,然后又符纸布下一座符阵,这是一种专门引鬼的符阵,能发出一种气味,只要伥鬼闻道,就一定能招引来,而且对人死后灵魂所化的鬼是没有效果的,只对伥鬼这种原鬼有效。
然后萧飞又帮齐巧玲开了天眼,交给齐巧玲几道符纸,最后还是不踏实,咬破了舌尖,用舌尖的阳血在齐巧玲胸膛画了一道真阳符,这样万鬼辟易,不会有鬼怪伤到齐巧玲,萧飞可不想让齐巧玲因为帮自己而受伤,那样会心里不安的。
而齐巧玲虽然要在萧飞面前坦胸露乳,但是一来早就被萧飞看过了,二来齐巧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感到很害羞,但是却在心里并不介意给萧飞看,甚至有意的还将胸挺了挺,生怕萧飞注意不到自己的伟大,但是一张脸也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惹人喜爱,恨不得咬上一口。
萧飞画符的时候倒是心无旁焉,但是画完了符,眼光扫过那一对伟大之处,萧飞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偷偷看了看齐巧玲,却见齐巧玲紧闭着双眼,一脸的羞红,心里不知怎的,忽然间就是一阵燥热,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就是齐巧玲催促自己,萧飞也是无意识的答道:“快好了,快好了。”
随便在齐巧玲胸膛上乱画了几下,甚至于偷偷地碰触了那一对伟大之处,齐巧玲一哆嗦,萧飞也跟着一哆嗦,两个人呼吸越见沉重,萧飞脑海里轰鸣不已,却已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一只手有意无意的停留在齐巧玲光滑的肌肤上,下意识的轻轻地抚摸着。
“好了没有。”齐巧玲不敢睁开眼睛,但是心里也感觉到萧飞的不对劲,萧飞是不是故意在占自己的便宜,虽然心有所感,但是却没有退缩,更没有因此愤怒,心里也乱成一团麻。
萧飞慌乱的低下头,一时间紧张的有些结巴:“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