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难受的是,任弘从始至终,都没将他们,将他放在眼里,朝中争执,亦是常让杨恽来接魏相的诏,自己则只谦逊地微笑站在一旁听着。
不搭理,这点最伤人。
“韦公一去,吾等都不是西安侯对手,一旦涉及到国家大事,恐怕天子又要被其左右,需得强援为助力。”
魏相找来萧望之,说出了他的打算。
萧望之对朝中势力没那么敏感,只知道富平侯张安世靠不住,中朝诸公都非党羽之选,便从外朝想起,提议道:“丞相、御史大夫如何?”
“非同道中人也。”魏相摇了摇头,丙吉、于定国都是先学律令再学儒术,和他这先儒后法的有本质不同,且丙吉看似老实,实则圆滑,自成一派,于定国亦然。
“我要向天子上疏,请一人重新入仕。”
魏相有了打算,说道:“此人政见与吾等相合,支持修文偃武,俭约宽和,亲近贤良文学。”
“此人曾是朝廷二府九卿重臣,虽非丞相,权却重于丞相。”
魏相露出了笑:“他曾故意请我弹劾,丢了官职,但仍然保有列侯之位,退而修律,正是做廷尉的最好人选!”
萧望之知道是谁了,也觉得此人,应能成为引领这场“竟宁反正”的领袖!
“建平侯,杜延年!”
……
s:上复兴神仙方术之事,而淮南有《枕中鸿宝苑秘书》。书言神仙使鬼物为金之术,及邹衍重道延命方,世人莫见,而更生父德武帝时治淮南狱得其书。更生幼而读诵,以为奇,献之,言黄金可成。——《汉书·楚元王传》
第474章 基建
“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