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袁绍被陶商“栽赃”了一个害死天子的罪名,在士族当中声望大跌,极大的影响了其声威,使得很多昔日的附庸士族都收手不再相助,静观其变。
特别是天子乃是死于乌桓骑兵之手,这联合外族内侵的罪名,可是泼天的大。
袁绍正愁没有办法反击陶商,气的天天半夜抽自己的大耳刮子,如今诈然蹦出一个南匈奴的栾提于夫罗,这岂不是给了袁绍一个绝地反击的大好机会!
暗藏匈奴叛逆……
就陶商这样的人,还敢说袁绍勾结外族?还敢拥立天子建立朝廷!呸!
等到于夫罗来到吕旷的面前之时,他却发现这个人跟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匈奴人中……有这么富态的吗?
迎着吕旷疑惑的眼神,于夫罗的脸色顿时一红。
他强硬的抬着头,道:“把你想问的统统问一遍吧,本王自会证明我就是王庭真正的继承人。”
吕旷也是久居边塞之地,常年和鲜卑和匈奴打交道,于是随即问了他一些有关鲜卑和匈奴的民生问题,又问了关于一些南匈奴高层之事,最后又用匈奴语和于夫罗交谈。
见于夫罗对答如流,吕旷心中的疑惑去了几分。
他随即问于夫罗道:“当年麴义回报袁公,说于夫罗已经死了,如今你又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却是为何?”
于夫罗毫不隐瞒,将这些事原原本本的跟吕旷叙述了一遍,最后,只见他咬牙切齿的道:“陶贼害我数年如同奴隶一般,这次我乘着他北伐不调兵之空隙,侥幸脱逃,就是要借你们袁氏的手报仇!”
吕旷哼了哼,没好意思搭腔。
你一个光杆小王子,在这里摆什么谱?你连一兵一卒都没有,还敢妄言报仇?
于夫罗见状道:“尔等尚且不知吧?陶商这些年通过本王的路子,早已经是和南匈奴诸部有所接洽,如今他许诺封地,引南匈奴几部兵马入境,共同夹你青州,你如坠梦中有杀身之祸,难道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