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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恕罪便恕罪,既然你屁都放了,话也别憋着,给你一个发言表现的好机会!”

陈登嘿然一笑,轻轻的扫了麴义一眼。

说实话,他是真不想替麴义说话,这个人自打到了陶商治下,平日里就没怎么拿正眼瞅过自己。

陈登好歹也是徐州文臣之首,士族之首,麴义这么不摆他,他当然犯不上为他求情……这种没眼力见的货,爱死不死。

但陶商既然已经“借屁点名”,那陈登也不好拒绝。

再怎么的,也得给主公面子。

他拱了拱手,道:“丞相,如今天子刚刚登基,大赦天下,正当是以恩威加于四海之际,此时擅杀大将,与朝廷不利,与天子基业不稳!如今陛下年幼,丞相代理国事,自当替陛下威加晒,恩泽九州……麴义之事,我看就权且让他戴罪立功,以观后效,丞相以为如何?”

陈登的话令陶商非常满意,他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如此,就权且按照元龙的意思办吧,不过麴义首战失利,又曾立了军令状,却是不可不罚……且打三十军棍,帐前戴罪留用。”

……

可怜麴义当初丢弃袁氏,投奔陶商,也是因为挨了棍子。

本以为这次终于找到了一个不会再揍自己的主公,哪曾想陶商也没惯着他,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又是一顿好打。

伤自尊啊。

奈何这事都是麴义自找的,毕竟军令状摆在那,陶商若是一根手指头不动麴义,于三军将士面前肯定是说不过去。

但麴义的心,不知为何,就是不舒服。

当天夜晚,麴义背上带着棍伤,在帐篷内辗转难睡之时,陶商却是亲自来看他了。

而此次前来,陶商不仅带来了金疮药,还有那个白日间,他用手摆弄的征北将军印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