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和许氏憨娘身为首功之臣,被安排在武将行列之首。
许褚身为谯郡的地方小豪强,虽然是陶商的亲信,但在徐州士族这边一直地位不高,说白了他也算不上士族。
不过今非昔比,其夫妻二人经过讨伐祖郎一战,再加上陶商的有意扶持,许氏一族终于开始一脚踏入到了最上层贵族圈子之中,虽然依旧不是贵族,但至少也算是豪门了。
除了菜肴,酒自然是必不可少,窈窕婀娜的本土舞伎和乐师更不能少。
很是欢快的一场宴席。
许褚这段日子在军中,有军令状支约束着,还有许憨娘管着,一直是没有喝酒,如今得了机会,终于是放飞自我了。
许褚喝的七荤八素的,连舌头都捋不直了,众人问他这次出征军情的时候,他也是醉眼蒙松,只会絮絮叨叨的反复说两个字……“喝啊”“喝啊”。
许憨娘看着许褚这幅狗肉上不得台面的熊样,恨不能在宴席上就猛揍他一顿。
碍于陶商与诸人的面子,这事她咬咬牙还是忍了。
就等着回家后等这混蛋醒酒了,再好好的拾掇他一番。
不过眼下有一些事情,许憨娘还是得向以陶商为首的诸人说明的。
许憨娘对陶商说道:“太傅,祖郎虽然被灭了,但经过我们这次出征的探查和询问,得知如今在咱江东的山越之中,依旧是有不少的贼人蠢蠢欲动,收拢山民,意图坐大,其中较为有名有潘临,费栈,毛甘,金奇等山越渠帅,都是一方豪强,久后必然成祸,他们如今虽是不及祖郎的名声那般响亮,但还需请太傅早做图谋,以免日后为祸江东。”
许憨娘出征一次,居然能把吴境内的山越情况摸索的这么清楚,着实是让陶商感到非常的佩服。
婆娘凶悍不凶悍的姑且不论,单凭这一点玲珑心思,许憨娘便足矣算得上是许褚的贤内助了。
陶商又喝了一盏酒,问诸人道:“许夫人说的极事,山越看似不成气候,实则关系重大,江东的后方如果不稳,对我军日后在北线的战事影响颇大,针对此一点,大家不妨拿个办法给我,看看应该如何处置。”
陈登站起身来,对陶商道:“对付山越宗贼,和南面的百越还不一样,一味的平叛剿匪绝非长久之道,只怕是平了又反,反了又出,还需有一个智略双全的能人主持大局,或招、或抚、或剿,皆因时势而定,盖不能坐而相谈。”
陶商笑看着陈登道:“这样的英才,只怕也只有元龙兄或是奉孝,才能当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