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與尴尬的一咧嘴,道:“兄长虽然是为太傅尽心尽力,但奈何手段平常,不曾达到理想的效果。”
陶商闻言长叹口气。
本以为严白虎当了多年的山大王,与百越沟通便利,没想到关键时刻却是废物点心一个,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说服邗越之功劳?是吕岱立下的?”
严與还是摇了摇头。
“吕校尉在与邗越交流中,虽然颇有些手段,但促成此事的大功臣,却不是他。”
陶商闻言,双眸顿时睁大了。
“该不会是?”
严與郑重的道:“正是二公子!”
陶应!
满厅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想不到那个傻不拉几的孩子,居然还有这种外交本领呢?
陶商疑惑的挠了挠头,道:“他怎么说服的邗越首领?”
严與轻声道:“回太傅,严格来说,应该是睡服的。”
大家都很奇怪,有什么不一样么?
严與四下环顾一周,对陶商道:“邗越族首领花当的独女花児,看上了二公子,想要与太傅一家结成秦晋之好。”
“啥?”陶商闻言顿时愣住了:“看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