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没理由呢,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集体伸脖儿让自己剁脑袋么?
其实盛宪事前多少也有点为难。
若只是没有达成讨伐山越渠帅的命令,直接就把这些驻扎在各县的水贼头子们清理了,于情于理多少是有点说不过去,特别是他们又没有打败仗,只是找不到人在哪而已,况且他们毕竟是陶商利用刘繇的敕令,留在吴郡境内的,这么对待他们,传了出去,只怕有损自己的声名。
但这些水贼头子们却居然做出了最愚蠢的选择,活活的把自己的把柄用快递袋包上,八百里加急的送到了盛宪的手中。
谎报军功,乃是危及社稷的泼天大罪,在历朝历代,就是斩尽三族,也绝对不会有人敢说三道四。
要不说他们一个个当年都是贼呢,真是什么都敢干!
知道祖郎居然在这个节骨眼跑出来搅己方的局,水贼头子们差点都没吓的尿裤子了。
水贼头子们本来是想放弃官身,重新跑到江上当贼的。
但问题是在试探了几番之下,才发现手底下的那些崽子们,已经对他们的首领出现了抵触心理!
陈登的几番举措已经让这些水贼头子和手下们的崽子离心,此刻想让他们再次随首领们去当江贼,基本上已经不会有什么人响应了。
若是一味的逼迫,搞不好还会出现哗变的结局,更加难以收拾。
没有手下人响应,这些水贼狗屁都不是。
他们若是孤身潜逃,结局也是显而易见,一亭长便能将他们擒获上缴领赏。
水贼头子们这下子是真的就慌了。
人不作,就不会死。
摆在他们眼前的路现在几乎已经变成了没有,只剩下唯一一条可是一试的道路。
那就是向陶商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