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将陶商的焦虑看在眼中,沉思了一会,突然道:“老夫虽然自己帮不了你,不过却可以给你和应儿指出另一条路,就看你是不是愿意听从了。”
陶商此刻心中遗恨,话语间也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哦?是吗?老师指的出路是什么?”
皇甫嵩见陶商不甚上心,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记得当初你欲拜老夫为师时,曾有一个人,也似是颇为意动,可惜你小子当初没有顺他的意,倒是让人家空欢喜了一场,此人现在怕是还颇为遗憾呢。”
陶商听到这,方才回过了神,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会,骤然反应过来了。
“老师指的是……王司徒吗?”
皇甫嵩见陶商一下子就隐隐的想通了个中的关键,心下很是开怀。
但见老头慢慢的点了点头,道:“商儿聪慧,正是子师也。”
陶商的脑袋中开始勾勒出了一副凄惨的画卷。
王允牛逼哄哄的拿着戒尺,满嘴的吐沫星子狂喷,一个劲的冲着陶应连喊带骂,一会让陶应捶背,一会让陶应给他端夜壶,一会让陶应洗脚,陶应在王允的淫威之下,犹如小受受一样,哭天抹泪的犹如受苦受难的小媳妇,只能任由老头摆布欺凌。
回过神来,陶商惊恐的转头看向了陶应,双眸中充满着愧疚和怜惜之色。
陶应被陶商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浑然不知道大哥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怪异。
那表情,仿佛再看一个活死人一样。
这一眼,仿佛能给自己看没了……好可怕的说。
“二弟,真是辛苦你了。”陶商看着可怜的陶应,一想到弟弟即将步入龙潭虎穴,眼泪差点没流下来。
脑洞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