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哇哇大哭的家伙,硬是阻住了这一万多党项铁鹞子的去路,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只见这位道人听到野利苍鹄问起,随即就见他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用道袍的袖子擦了擦脸,之后向着野利苍鹄的脸上看了一眼。
“原来是你……”只见这位道人随即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挡道儿了吧?我给你让让!”
就见这个道人说完之后,就朝着道边上一连跑出去十来步。
然后就见他又找了个地方往下一坐,悲悲切切的又要开始嚎哭。
“不是!您先等一会儿!”这个时候,野利苍鹄看得离奇,他也连忙跟了过去。
“您这是哭个什么劲儿啊?”只见野利苍鹄迷惑不解的向着这个道人问道。
“你是不知道啊!”这时候,只见这位道人抽抽搭搭的止住了眼泪,向着野利苍鹄说道:
“我的族人,全都住在云亭山下的西乡县。眼看着还有三天的辰光,他们就要全部死于非命了!啊!~”
说到这里,只见这位道人立刻勾起了伤心事,他擤了把鼻涕,又开始哭了起来。
“什么?还有三天就死了?”
这个时候,李万吉在旁边听着都来了兴趣。只见他立刻走过来,兴致勃勃的向着老道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候,野利苍鹄看见那个道人没工夫搭理李万吉,于是他就替这个老道向着李万吉解释道:
“这位道长能掐会算,好几天前就知道我带兵前往饶风岭之后会折损兄弟,让我一步都不要向前……我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对了,你的那些族人,三天后是怎么死的?”当野利苍鹄说到这里后,他随即又转过头,好奇的向着道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