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听了贾母的吩咐,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贾政,贾珂等人见事情办完,便邀请史鼐到前厅去饮酒。史鼐听了他们的邀请是欣然接受,于是三人便告辞到前边去了。
三人来到了前边,贾政马上命令排下酒宴,很快在荣禧堂的侧房中,马上就摆起了酒宴。
于是三人坐下,一边饮酒,一边便开始天南地北地谈起来。
主要是史鼐向贾珂打听,这一次去扬州有没有什么吩咐?因为史鼐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地位是来自什么地方,现在问清楚以后去了扬州也好忠心给贾珂办事。
贾珂笑着说道:“舅舅这一次去扬州,不必有别的顾忌。那些言道和河道衙门的人不必和他们有什么瓜葛,这两个地方每一处都是烂摊子,我迟早要整顿,舅舅不要掺合进去。”
史鼐也明白了贾珂大意思,现在这两处恐怕都是皇帝或者是太上皇的人,贾珂哪里能放心?
“既然如此,我便遵命照办就是。”
“这一次去扬州,平常的是时候,你想做什么依律依法办就是了,不过如果是当地总兵前来寻你帮忙,你不可推辞,尽力配合他。”
贾珂站也算是悄悄的向史鼐交了一个底。
史鼐马上就明白了贾珂的意思,心中更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骄傲,看这样子这些兵马,都是贾珂的人了。
这些朝廷的事说完,大家就都轻松了,于是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史鼐不听到恭维贾政有一个好儿子,于是你这一顿酒就吃的时间不短了。
再说张氏夫人坐在贾母身旁陪着她说话。
贾母这时候才问起,保龄侯府这几年的生活状况,以前虽然史鼐给他解药说过,但是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这府中的详细情况。
张氏夫人听贾母这么问,马上皱起眉头,低眉顺眼地说道:“不怕姑姑您笑话,几年府里实在是艰难,我们这一次南下的盘缠都是因为抄了管家的家,得了些横财,这才能够成行。”
其实这不过是她在哭穷,保龄侯府再怎么样也是有些家底的,只不过是他们量力而出,平常节俭不敢拉下饥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