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曾受过外伤?”
“不曾。”
“不可能。”
老者十分笃定:“她这情况应该是中种毒了,你去里间给她检查看看,伤口可有红肿发紫。”
沈新月将信将疑,扶着沈盈月进了内室,很快就在她脚踝处发现一个手指长的划痕。
隐约记得好像是路过小洼村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大家着急赶路,谁都没在意。
谁成想这么凑巧就中毒了。
从内室出来,还不等她开口,老者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态度冷淡的说:“温水送服,吃完就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
沈新月接过药,说了一声谢谢,抓过他桌上的茶碗,进到里间将药喂给沈盈月。
出来后又问了一遍关于瘟疫药方的事情。
“需要什么药您尽管说,我们可以自己配出来。”
老者鼻子里轻嗤一声:“你当这瘟疫是那些普通伤寒发热,随随便便就能配出药来?”
“那我看院子里那些人……”
“我又不是神仙。”老者双手插进袖笼,抱着双臂说:“不过是在试药,所以进来再多人也是无用,我现在只能尽量控制住他们的病情不再恶化罢了。”
听见他这话,沈新月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不如您跟我仔细说说,这是细菌引起的还是病毒引起的?或者应该清热解毒还是其它什么,我也好有个着手的方向。”
老者愣了一下:“什么菌?莫非你也觉得是中毒?”
“什么中毒?”
看着她懵懂的样子,老者略带失望的摇了摇头。
感情啥也不是。
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赶紧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我时间。”
“嘿,您门缝里看人是不是?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您不说怎知我不能帮得上忙?说不定这瘟疫还就得靠我才能解呢?”
“啧啧,小小年纪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实话告诉你,解药我已经寻了七七八八,喏,看见没有,我手里这株名叫紫藤草,它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但是药三分毒,加重份量患者也会损伤身体。唉,我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
沈新月眼珠动了下。
这不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