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切磋的同时,在皇宫一处僻静之敌,也有一个身穿华丽衣裳的女子和一个太监在密谋商量着什么。
舅舅卫青枪法虽然才练至七朵枪花,但在练武人群中,绝对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更何况在战场中经过了血与水的洗礼,皇帝姐夫刘彻的重托、姐姐卫子夫深切厚望,和二哥东方朔的耐心教导以及满朝文武的期盼,甚至全天下大汉人民的瞩目等压力之下,枪法已经练至纯臻入化之境,使动其长枪犹如飞龙在天,翻云覆雨,变化莫测。
当冰麟枪枪头在我脸颊耳边一闪而过,带着丝丝凉意掠过时,体会到生与死的瞬间离我是那么的接近,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向我招手。幸亏是我亲舅舅,枪头向左偏移了五公分,枪头悄然驶过,然后用枪杆当作棍棒打在我的左肩,剧烈的疼痛把我惊醒,
“我还活着,没有被死神拉走。”。心里庆幸着。
也不忘对着舅舅卫青由衷地表示感谢和服气,此时的肩膀已经麻木,但还是要抱拳忍着痛向卫青说道:“输在舅舅手里我不觉得冤,输得心服口服,多谢舅舅手下留情!”。
卫青看到我的表情和所带动作后,连忙伸手制止了我快要作揖到地,面色由沉静变得愧疚起来。开口声音中略带歉意道:“去病,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是你舅舅谈何谢字;也应该是舅舅向你道歉,最后的那一招很刁钻,实际上舅舅到现在还没有练熟,年不练更加生疏,半生不熟地竟然伤到了你。”
虽然我知道卫青说的是客套话,但是从舅舅口中说出来,听着也不敢有疑虑;“舅舅的这一招,应该是最厉害的枪招,只是多年不习,生疏罢了,恰好也救了去病一命,要是枪头再精准五寸,我便成了您这一招的枪下亡魂。”
“舅舅,你这一招叫什么。”我对卫青的这一招顿时起了兴趣,想要向他请教学习,便再次问道。
“哦,这招本来叫暴雨梨花,飞鹰捉虎,现在得改名了,应该改名称为泰山压顶了。”舅舅卫青摇头,痛心疾首,一脸的严肃回答道。
但我就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便忍着疼痛再次抱拳作揖道:“也用不着改名,飞鹰捉虎听着就有气势,也挺好听的。”
卫青把我搀扶到旁边的石头上,让我坐下休息一会。
我的记忆里曾看到过卫青在教我练功时使用过这一招式。其快如风,动若惊雷,枪头似雨;攻击时可以把身边周围任何事物和人,都笼罩其中,处在枪雨之下,让你无处躲藏;其招式貌似没有防守,因为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今天的这一式,虽然没有以前的厉害,但也不是我能对付得了的。此时我便明白了,民间武术和战场的杀敌本领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就像前世中戏子丑角和真正的武术动作演员的差距一样。
那些从战场回来的军士,实际上都是经过生死考验,都有自保杀敌的本事,要不然也躲避不了刀枪剑影,血雨腥风。
而那些江湖练武者民间武术,招数徒有其型,好看并不中用。所以一切真本事技术,虽有理论架子,没有通过实际实践,都是绣花枕头。
是的,在没有经过实战的功夫套路,在真正从战场下了的军士眼中,那更本就是面子功夫,不值一提。
在休息一会后,远处一名军士跑了过来喊着:“将军,陛下到府,请你快速接驾面圣!”。这个人我认识,是门口值班站岗的什长;平时负责侯府(也叫将军府)门卫安排和客人接道及通知主人,名叫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