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看着皇弟刘彻交给自己的白布,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淌。
“边关急报,陛下亲启。
近期雁门关长城以北,有大量胡子狼旗流动,黄沙尘土飞扬,战马嘶鸣,胡人匈奴厮杀怒号,末将雁门关守将曹寿闭门不出,已挂免战牌,现请援兵粮草,固守待援。且末将以为胡马活动频繁,估计要有大动作,请陛下决断,是守是战,雁门全体将士必听从陛下旨意。“看着手中的快马战报,刘宓眼睛早已湿润,泪珠成串。
二婚的平阳公主刘宓和驸马曹寿已经有十六个月不见,中途只有只言片语的问候和关切。上次见面团员还是皇帝刘彻十五岁生日,两日后便匆匆带着随从快马赶往雁门关驻守,曹寿在为刘汉流血流汗,这让平阳公主恨也恨不起来。
这次的战报却没有提及自己一声,就连一份家书也没有,不得不委屈巴巴两眼掉眼泪。还好看到书中自己的驸马丈夫安然无恙,心里也放下一块大石头,算是一份喜悦吧。
心里想着那人给刘彻锦囊里,究竟写的是什么,就不多去做思量。
想起皇弟刘彻临走之前说的几句话,赶紧起身向自己厢房走去,并没有注意到躲在墙角偷听,已经站起来的我。
我惊呆了,这样敢爱敢恨的女人,明事理的公主,驸马该有多幸福。前面还在洒洒地哭泣,不一会就变成一个高傲地女汉子。
公主是女汉子,那么我们皇帝刘彻是伟丈夫吗,拭目以待!
皇帝刘彻上了銮驾,通往皇宫的街道跪满了人,每十丈相错站立一位手持金戈,身穿金甲,头戴熟铜盔,头顶的狼毫迎风飘扬,腰挎宝剑,脚蹬山地布鞋裹着一道金丝,无人敢抬头看这威严的人群,这数百人维护着通道里面的绝对安全。
皇帝坐在銮车里,思考着今后的事。对那个神秘人充满了好奇,说是无用之人吧,建议任命的校尉将领在职位上安安稳稳发挥着才能,就连自己任命的大将军窦英也都战战兢兢,舅舅田蚡在朝堂也能游刃有余。说是有用吧,故作高深,就连自己这个皇帝见一面都见不到,道他不知道一句“马踏所处皆为汉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些显然他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故布疑阵,吊人胃口呢,答案只有两个。
一,老寿星吃砒,活的不耐烦了,是个江湖骗子。通过这五年的观察和验证,这种可能性可忽略不计。
二,有真才实学,继续蛰伏。这种可能比较大,不愿出仕为何要费尽心机找皇姐向朕献言献策,但就是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等六年之后才愿入朝为官。
罢了,不去猜想别人怎么想,只要对自己有利有用,再等一年又有何妨!
手里拿着姐姐给的锦囊,想在车上打开。现在的王驾已悄然行至皇宫门口,即将到达未央宫,索性就到宫中再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