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虎说:“那个的女孩爷爷不是我杀的。那个女孩的女孩爷爷是候员外杀的。”
司马北望说:“候员外呢?”
“候员外抢人家女孩,他……,他该死。”
“侯员外是你杀的吧?既然你承认你杀人,今天你就跑不了!”
“我爹娘呢?我爹娘没罪,为什么‘生死薄’上有我爹娘的名字?”
“怎么?‘生死薄’你也看了?”
“看了。”
“你爹和一个老太太说衙门口官人的坏话,你爹涉嫌造反,你爹理应该死,你娘和你爹是一家人,你娘理应连带。”
“我爹没说衙门口官人的坏话,那些话是老太太说的,老太太说的也是实话,老太太也只是发几句牢骚而已。”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一切听县太爷的,县太爷说你和你爹娘有罪,你和你爹娘就有罪。要怪别怪我。要怪就怪县太爷。”
“我是好人。你不该杀我。”
“我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听县太爷的。”
司马北望说着,过去就要抓沙虎。
……
司马北望正要抓沙虎,门外又来一个人。
那个人是个女的。
那个人说:“慢。”
司马北望一看进来的那个人,他吓了一跳。
不光司马北望吓了一跳,司马东望、司马西望也都吓了一跳。
他们一看,进来的是八夫人。
一见进来的是八夫人,司马三兄弟的头“嗡”地一下。
司马三兄弟非常害怕。
……
司马三兄弟为什么害怕?
他们想起之前令狐寿的事,和郎兴的事来了。
之前令狐寿要抓沙伯老、沙虎,八夫人来了,八夫人不让,后来八夫人又说令狐寿诬陷她,八夫人又拿刀要杀令狐寿。
朗兴也是,那天朗兴要杀沙虎,也是八夫人又来了,也是八夫人不让,也是后来八夫人又说朗兴诬陷她,也是后来八夫人拿刀要杀朗兴。
……
司马三兄弟想到这里,他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脑袋。
他们心想:我们哪有令狐寿、朗兴武功高,八夫人要杀令狐寿、朗兴,令狐寿、朗兴能跑得了,将来八夫人杀我们,我们可跑不了。
他们又想:要不我们走,我们不杀沙虎?
他们一想:不行,杀沙虎是县太爷的命令,违抗县太爷的命令见沙虎不抓,也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