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下官的确是来乞求觐见的,只是皇上日理万机,没空召见下官。”
“韩大人圣眷恩隆,皇兄又怎么会不召见?”
“王爷真会说笑,王爷抬举下官了。”
想到皇上不太可能不召见眼前这位,再想到今天朝堂上发生的那些事,奕讠斤下意识问:“韩大人,你该不会是帮庆贤来求情的吧?”
韩秀峰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年轻的王爷反应如此之快,犹豫了一下,拱手道:“是,也不是。”
奕讠斤下意识问:“此话怎讲?”
韩秀峰权衡了一番,再次拱手道:“王爷,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能否借一步说话?”
“行,本王在附近正好有一座别院。”
“下官恭敬不如从命。”
……
奕讠斤示意家人带路,心里却满腹狐疑,因为韩秀峰之前一直对他敬而远之,别说交往,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而今天却主动提出“借一步说话”,真让他觉得奇怪。
就这么一边琢磨韩秀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边跟着家人来到距大宫门不远的一座幽静的院子。
直到招呼韩秀峰坐下,等家人奉上茶躬身退出花厅,奕讠斤才笑问道:“韩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禀王爷,下官今儿个来夏宫,确实是想帮庆贤他阿玛求情,但一样是想以此帮桂良大人、花沙纳大人求情。”
桂良不只是钦差大臣,也不只是前两江总督,而且是奕讠斤的岳父。
听韩秀峰这一说,奕讠斤大吃一惊:“韩大人,你这话又何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