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梁的,我王千里也是七品顶戴,以下犯上还真谈不上。何况对你这样的贪生怕死之辈,我王千里用得着客气吗?这官司就算打到京城去,我王千里也不怕!”
韩博也意识到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不会轻易就范,站起来冷冷地说:“梁老爷,陆老爷,既然您二位把话说到这份儿上,那我和王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护送诸位去泰州。”
去泰州,开什么玩笑!
一想到软硬不吃的徐瀛,陆武曾和梁园棣头皮就发麻。刘良驹、但明伦和张廷瑞一样不敢去,急忙给他们二人使眼色。
“王老弟,消消气。”陆武曾反应过来,急忙打起圆场:“大敌当前,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刘大人、但大人、杨府台,晚生已差人去找船了,劳烦三位收拾下行李,船一到我们就启程。”
刘良驹退无可退,只能悻悻地说:“王老弟,你的一番好意本官心领了,本官公务在身,泰州是真去不了。”
“运司衙门在扬州,刘大人就算有公务也应该去扬州。”
“扬州不是被贼匪给占了吗。”
“扬州是被贼匪给占了,一时半会儿或许真收复不了,但刘大人您也不能走太远,还是跟晚生一道去泰州吧。”
王千里话音刚落,韩博便不失时机地来了句:“刘大人、但大人、杨府台,晚生还等着您三位率我们收复扬州呢。”
张廷瑞气的脸色铁青,恨死了远在泰州的徐瀛,心想早晓得徐瀛会落井下石,那会儿就应该让他移驻仪真,可现在悔之晚矣,只能硬着头皮道:“王老弟,泰州我们是一定不会去的。”
“这可由不得您,贼匪说不定已经分兵去了高邮,晚生可不能让您几位落入贼匪之手,为您几位的安危计,晚生就算绑也要把您几位绑泰州去。”
“你敢!”
“晚生听命行事,有什么不敢的?”王千里猛地转过身:“弟兄们听令,船一到就护送几位大人上船!”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