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麟终于松了口气,笑道:“对对对,不过是回去协助调查案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两位国舅不必如此紧张,本来此案跟两位也没多少关系不是?”
张延龄还想说什么,却被兄长阻止。
张鹤龄道:“魏国公在江南犯案,跟我兄弟有何关系?何事需要我们协助?”
沈溪道:“有些事,需要求证一下,现在是魏国公主动提出,有些罪名的查证上,两位能帮上忙,莫不是你们不想协助朝廷查案?”
“你……”
张延龄怒不可遏,但在这种场合下他却嚣张不起来,自打见到沈溪,他的气势一下子没了。
表面一副跋扈样,但见沈溪后莫名就怂了,也是因为跟沈溪打交道久了,没有一次不吃亏所致。
张鹤龄道:“没有圣旨,我们兄弟俩不会跟你们走。”
“那就由不得你们了。”
沈溪板着脸,大喝道,“来人,请两位往刑部一行。”
“我看谁敢!”
张延龄嚷嚷着,左手叉腰,右手手指环指一圈,以为能震慑住官差。
沈溪身后的侍卫不惯他毛病,上前就把张延龄给按倒在地!
张鹤龄看着都快傻眼了——这叫“请”人?
沈溪摇头道:“唉,本官一向喜欢给人敬酒,可有些人总喜欢喝罚酒,如之奈何?”
“姓沈的,你……你这是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