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云旭毫不含糊,一摆手:“将地方将领检举魏国公贪赃枉法的信函呈递上来……”
徐俌有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急忙摆手:“什么信函,都是一群为求自保的罪人胡乱攀咬,也可能是被某些人挑唆利用。”
突然旁边魏彬道:“全少卿,咱家知道魏国公的一些犯罪证据,检举出来,算不算戴罪立功?”
“好你个魏彬,说什么胡话?”
徐俌一听急了。
本来他还准备跟魏彬共同进退,谁想关键时刻对方先把他给卖了。
魏彬道:“徐老公爷,都是证据确凿之事,你否认也属徒劳,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就叫树倒猢狲散,真以为你以前栽培的那些将领会跟你站在一条线上?怕都是秋后的蚂蚱……咱家知晓魏国公很多罪行,只是之前忌惮于他在江南的势力,不敢跟朝廷上报,现在和盘托出。”
“你!”
徐俌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全云旭一脸淡然,摆手道:“魏公公要检举什么,只管罗列下来。来人,给魏公公准备纸笔。”
魏彬道:“不用了,咱家说便是,写的话太慢,也记不全。”
全云旭点头:“魏公公直接说也可,自会有人帮你记录。”
徐俌嚷嚷道:“姓魏的阉人,你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本公将你剥皮抽筋?”
“将魏国公请到后衙,等魏公公这边审问完毕,再将他请出来。”全云旭一看徐俌咆哮公堂,立即安排衙差将其往外拖去。
徐俌干着急,只能无助地望着气定神闲的沈溪,心中无比恼恨:“难怪昨日沈之厚会去见魏彬,感情是让他来指证我,好让魏彬脱罪!”
徐俌声嘶力竭地道:“姓魏的阉贼,你别被人骗了,某人可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