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苑目瞪口呆,没料到自己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这么快就到头了。
不过先前听到朱厚照下了格杀令,他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只得可怜巴巴地道:“行!您便说,咱家听便是。这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
……
张苑同意把司礼监掌印的职位交出来。
事实上他没有别的选择,但凡他不愿交,离死就不远了。
沈溪很快就河南地方官员贪墨修河以及赈灾粮款之事写出奏疏,他是以钦命督办案子钦差的身份写出上奏,直接提到张苑在地方公干时包庇纵容地方赃官的劣迹。
等上奏到了内阁,梁储和靳贵不知该如何处理,涉及一个省的窝案,原本他们应该跟沈溪商议一下,看看如何票拟。
但上奏就是沈溪自己上的,沈溪没法批阅自己的奏疏,只能让梁储简单草拟意见送到司礼监。
司礼监秉笔张永和李兴没胆量与沈溪相斗,至于小拧子不过是挂职,有关朱批和用印之事轮不到小拧子做主,因司礼监掌印张苑牵扯进案子中,使得这案子一时间好无人能做主。
最终只能由朱厚照来决定案子的走向。
朱厚照亲自拿起毛笔,进行朱批,涉案人等交由三司会审,沈溪作为钦差牵头主持。
如此一来,案子算是再次交到沈溪手里。
由于河南地方涉案人等正在押送京城途中,暂时没法开庭,张苑属于内官,虽然卸职但没有下狱。
“这案子牵涉太大,不行的话,只能由陛下圣裁。”刑部尚书张子麟几天都在往沈溪的小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