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过去问道:“张公公,昨日到底发生何事?为何陛下会突然造访谢府,还要举行朝会?”
张苑道:“具体发生什么谁知晓?不过即将发生的事却很多,杨大人可知陛下昨夜已回宫?还有陛下接下来每天都会进行朝会……至于其中因由,诸位大人可要好好琢磨一下。”
杨廷和仍旧一片迷糊,梁储和靳贵相视一眼,好像明白什么。
张苑笑了笑,又道:“几位,朝议时许多敏感的事情能回避就尽量回避,若提到出兵之事,别怪陛下翻脸无情……现在谢阁老和沈大人都不会出席朝议,出了事没人能担待,这是陛下连续举行朝会的第一天,你们也不想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吧?”
杨廷和不知该如何应答,讷讷不言,梁储则很识大体,拱手道:“张公公请放心,我等知道该如何做。”
“知道就好。”
张苑带着一股傲气,扬长而去。
……
……
张苑走后,杨廷和仍旧怔怔出神,有些事他没想明白,心中郁结难平。
至于梁储和靳贵则更平和些,这会儿将注意力放在谢迁病情反复上。
谢家人请御医前来检查过后,才知道不过是虚惊一场,谢迁不过是咳嗽两声,没什么大碍。
“谢老没事就好。”
梁储明显松了口气,道,“现在虽然谢老和之厚都不能上朝,但朝廷气象要比以前好得多,陛下还宫便是一件大好事。”
杨廷和道:“陛下为何有如此改变?”
梁储惊讶地问道:“介夫,难道你没听出张公公的言外之意?应该是之厚昨日面圣时向陛下纳谏的结果吧?”
靳贵跟着点头,同意了梁储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