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沈溪笑了笑,自嘲地道,“有事的时候以我马首是瞻,没事时却说我乱规矩,总是以双重标准来要求我……谢阁老对我的偏见到现在都未解除,让我如何出来承担责任?”
惠娘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见沈溪态度坚决,也就缄口不言,开始服侍沈溪喝药。
沈溪很平静,服完药后,惠娘将碗放到一边,刚回来坐下,便被沈溪拥入怀中。
“老爷?”
惠娘有些不明白,为何沈溪会突然对她多了几分痴缠。
沈溪道:“生病时有关心的人在身边,真好,真希望惠娘你一辈子都陪伴在我身边……”
惠娘没好气地道:“老爷有衿儿,家里姐妹也都把老爷当作天,你说这话把她们置于何地?”
“我只在乎你。”
沈溪说了一句,几乎是脱口而出。
惠娘先是一愣,随即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被沈溪搂得很紧了,蹙眉道:“妾身要出去为老爷更换汤药。”
沈溪笑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最在乎的人是你……或许这话听来很荒唐吧?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想保护你,虽然那时很弱小,但我……的确做到了。”
这已算是这个时代最好听的情话,惠娘侧过身不跟沈溪正对,但沈溪知道这话对惠娘有很大触动。
“老爷是做到了。”
惠娘幽幽道,“妾身从来没见过谁比老爷更顶天立地,老爷值得这世间所有女子托付终身,但却不是妾身。”
惠娘的话听起来没来由,更像是有感而发。
就在沈溪思索惠娘话里蕴含了什么东西时,惠娘已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出门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沈溪以为惠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