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苦恼地道:“大哥你呛我作何?我这不是跟你就事论事么?咱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
“说说可以,但就是不能走!”
张鹤龄正色道,“看看,满朝勋贵,就属咱年轻,他们七老八十还在那儿有说有笑,就你撑不住?回你的位子站好,指不定什么时候陛下就来了。”
张延龄脸上带着不相信的神色,随即去往张懋那边去了,因为他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张懋的身体状况,要是这位军中魁首支撑不住,他就可以跟着混出宫去,法不责众嘛。再者,他想知道张懋在跟旁边人谈什么事。
不过张懋不是傻子,在场这么多人中,本来就不分敌我,唯独两个国舅爷跟朝中文武大臣格格不入,因为张氏兄弟为非作歹惯了,之前被朱厚照教训过一次,现在二人明显被朝中人鼓励。
“哈哈,这不是建昌侯吗?有事吗?”张懋见张延龄凑过来,不由笑着打招呼。
一群人马上散开,都兜着手笑呵呵望向张延龄,这些人皆以张懋马首是瞻,最让张延龄不爽的是国丈夏儒也混在里面。
“没事!”
张延龄黑着脸,用力跺了跺脚,“就是想到处走走,活动下身子,这天实在太冷了。”
张懋叹道:“没办法,陛下不来,咱作为臣子就只能在这儿等候,若实在支撑不住的话,建昌侯可以请旨早些回去……每旬十日,朝会哪天都可以举行,但今儿天气不好,总不能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干等吧?”
“谁去请旨?”
张延龄赶忙问道。
张懋有些惊讶,指了指张延龄:“建昌侯人脉广泛,尤其是在禁宫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自然应该由你去啊。”
“哼,这老家伙!”
张延龄暗啐一口,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便重新往张鹤龄那边去了。
第二三四六章 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