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的意思很明显,少拿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吓人。
你又不是刘瑾,就算你想专权,也要先把朝廷的局势看清楚再说,现在你这个司礼监掌印不过是临时的差事罢了,只要我在皇帝跟前说你不合适,你马上就会被刷下来,就这样你还不赶紧巴结我,却给我使脸色,简直不识相。
张苑却没有有求于人的觉悟,气急败坏地指着沈溪道:“看来你是执迷不悟,那好,咱家就看你以后是否会求到咱家名下来!”
说完,张苑一昂头,趾高气扬而去。
……
……
沈溪出了皇宫,没有回府。
既然病体已痊愈,那就得到兵部衙门坐班。
路上沈溪还很纳闷:“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没想到张苑这么快便原形毕露……这些当太监的最注重的就是脸面,他们所有的尊严都来自于此,不过以张苑这种反复无常的态度,难道就没想过,到底怎样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张苑远不如张永聪明,至少张永知道何时应妥协。”
“沈尚书。”
沈溪进到兵部公事房,发现里面没什么人。
兵部事务繁杂,外出公干的很多,所以一般官员并不需要在衙门里轮值,现在值守的人是胡琏。
沈溪道:“正好有事找你。”
胡琏好奇地问道:“沈尚书这是刚入宫去见过陛下?可是陛下有吩咐?下官洗耳恭听。”
沈溪微微摇头:“不是兵部的事情,涉及户部……陛下有意要进行工商税改革,你听说了吧?”
胡琏皱眉:“听户部的人说过,朝中大臣也都在探讨此事,但……这些跟下官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