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就不说话了,显然他在这方面更有见识,心想:“怪不得之前谢于乔对我态度冷漠,原来他早就想举荐戴义为司礼监太监,戴义昏聩无能,人云亦云,他若上位等于说司礼监将把权力拱手让给内阁……唉!我怎么之前就没想明白这点,还要沈之厚提点?就是陛下所说那两个人选,让我思维陷入了误区!”
沈溪道:“二位如果不想联合的话,等于说把司礼监掌印之位拱手让人,今日见本官也就没有丝毫意义。”
“二位请便,本官抱恙在身,只能先回去休息!”
说完,沈溪果真起身便走,张永赶紧上前劝阻:“沈大人留步。”
沈溪停下脚步,打量张永:“阁下有话要说?”
张永先看了张苑一眼,一咬牙道:“我与张公公在宫里本就同气连枝,既然都到沈大人的府上来求助,想来想法也基本相同,无论最后谁来当司礼监掌印,总归不能让戴公公白白捡了便宜去。”
张苑皱眉问道:“你想怎么着?”
张永摇了摇头:“该怎么着不由你我二人决定,不妨先听听沈大人说什么……既然我们都以沈大人马首是瞻,那关于这件事就完全听从沈大人安排,你可赞同?”
张苑本不愿跟张永合作,但转念一想,自己跟沈溪是什么关系?最后有了成果岂能把胜利果实分享给你?
张苑笑了笑道:“咱家正有此意……沈尚书,咱二人答应跟你合作,你但说无妨!”
第一九八〇章 习惯性放鸽子
张永和张苑在沈府停留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匆忙离开。
张永回到自己位于京师的私宅,张苑则往豹房去了。
沈溪也回房休息,就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当晚京城一片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大清早,朝廷六部和各寺司衙门异常忙乱,很多大臣是这天早晨才得到朱厚照要举行午朝的消息,众人已有近一年时间没见到皇帝,如今阉党被诛除,朝廷秩序改变的大前提下,很多衙门都换了当家人,这次午朝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谢迁本要入宫到内阁做票拟,刚到长安左门,便遇到等候在那里的何鉴和杨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