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刘瑾冷哼一声,“想让咱家帮你,得看你是否用心了。”
“咱家现在心腹大患,非兵部尚书沈某人莫属,他一直在背后跟咱家为难,让陛下对咱家离心离德,之前几次咱家想找机会除掉他都没有成功,反倒引起陛下警觉……如果帮助钟夫人出逃之事坐实,便可让他彻底失势,最好再拿出些他通藩卖国的证据……现在他负责接待番邦使节,你可知该怎么做?”刘瑾问道。
钱宁一听,便知自己又被当枪使了。可就算心里没底,他也只能硬着头应承:“小人尽最大努力来帮公公,不敢有丝毫懈怠。”
……
……
刘瑾跟钱宁做别后,连忙回家见孙聪和张文冕。
刘府大厅,二人听说钟夫人下落已有眉目,都显得异常关切。
孙聪问道:“公公可是要将此事栽赃给兵部沈尚书?”
“什么栽赃,本就是他所为,咱家岂会冤枉他?”
刘瑾很不高兴,瞪着孙聪道,“克明,你最好注意些,莫以为咱家宠信你,便可以在咱家面前胡言乱语,行事没个分寸。”
“这……是!”
孙聪愣了一下,赶忙低头认错。
看到孙聪被刘瑾教训,张文冕暗中偷着乐,对他而言,一旦孙聪在刘瑾跟前失宠,他的权势必然上升。
刘瑾看着二人,道:“现在的问题是……陛下要钱宁找证据,证明这件事跟兵部的人有关,只要最终证明兵部的人确实参与其中,那陛下就一定会相信事情乃是沈之厚所为……你们有何办法?”
孙聪没有回话,张文冕则微笑着自信地说:“这件事无论如何,必是沈之厚所为,公公是这意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