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拖下去给他找大夫治伤便是。”沈溪摆摆手道。
“喏!”
荆越一抬手,两个士兵拖着半死不活的翻译出门。
沈溪用英语对阿尔梅达解释了一下,这是大明翻译诚心挑拨离两国关系,让他们放宽心。
沈溪话说的轻松。
可阿尔梅达心里却沉甸甸的……我怎么知道之前那番话是不是出自你之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上来对我们破口大骂还扬言要杀了我们,现在更是狮子大开口索要海岛和船只,既然海岛那么重要,那近在咫尺你们自己为什不占?
我们跨洲越洋而来,在大明近海找个地方当避风港,你却说是你们的地头直接上去钓鱼执法,公道何在?
沈溪再问:“阿尔梅达先生考虑得如何?”
阿尔梅达不想被沈溪胁迫,站起身留下一句,身后的随从把话传达给沈溪知晓,阿尔梅达决定先回船上,与手底下的人商量过,投票来决定是否赞同。
沈溪一挥手:“看样子佛郎机人不准备留在城里过夜,派人送他们出城!”
连宏道:“沈大人,如此轻易便让佛郎机人离开?”
“那依照连参政的意思当如何?”沈溪反问。
“应该……”
连宏正要说话,突然意识到沈溪是在套话,马上缄口不言。
沈溪道:“我朝与佛郎机国乃是友好邦交国,你莫不是想让本官将佛郎机国使节扣押,陷我大明于不仁不义?”
这话让连宏听着耳熟,分明是之前布政使司衙门拿来弹劾沈溪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