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七章 去詹事府任职?
若非沈溪神色严肃,谢韵儿一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她知晓沈溪与王陵之是幼时在宁化县的玩伴。
王陵之自幼学武,沈溪居然说武功是他教的,那时沈溪不过是孩提一个,自己读书尚且没有着落,能教王陵之什么?
“那相公为何没有习武?”谢韵儿好奇地问道。
沈溪看了谢韵儿一眼,忽然意识到言多必失,他年少时很多非常人之举可没法对人解释,就好像他为何会在入学启蒙前便会写字,为何会写出戏本和说本,为何头脑里有那么多经商的主意,为何能在科举路上无往而不利……
沈溪带着玩笑的口吻:“我说是天生的,娘子你信吗?”
谢韵儿没好气地白了沈溪一眼,沈溪称呼她“娘子”,令她稍微有些不习惯,却忘了自己称呼沈溪“相公”已非常自然。
谢韵儿摇了摇头表示不信:“相公不肯说就算了。”
之后谢韵儿稍微有些生气,觉得沈溪不够坦诚,但晚上给沈溪送茶水时,却发觉沈溪正在桐油灯下写东西,她有意上前,偷偷瞄了一眼沈溪在写什么,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虽然谢韵儿不懂武功,却隐约看出那是教人如何习武的诀窍,还有行军打仗的知识。谢韵儿原本只打算看一会儿,不想却不知不觉看入了神。
沈溪回过头:“娘子,时间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沈溪本以为谢韵儿会像以前一样送来茶水就走,没想到居然在他旁边立了半晌,看上瘾了。
在沈溪想来,谢韵儿最多是对医书留意,再加上她是个“文艺女青年”,对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也挺喜欢,至于看兵书?她又没打算当花木兰,这些东西于她而言有何趣味?
谢韵儿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神色略带迷离地望着沈溪,笑了笑:“没想到相公文韬武略无所不精。”
“是吗?”
沈溪自嘲地笑了笑,“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充其量就是个陈庆之,娘子真会抬举人。”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哪怕做不了诸葛亮和李靖,陈庆之也很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