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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沈溪第一件事就是一头栽倒到床上,蒙头大睡,连饭都不吃了。
林黛盼了八、九天,心里正牵挂得紧,见到沈溪回来,还没等她献上殷勤,沈溪就已经倒头大睡,令她稍微有些怨怼。
但她毕竟想做个贤内助,知道沈溪累,不太想把沈溪吵醒,不过每过一会儿就会去沈溪房里看看,想让沈溪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她。
这次沈溪睡了足足十二个时辰才醒过来,醒来时,肚子都已经快饿扁了。狼吞虎咽吃过饭,沈溪才想起来问问是什么时辰。
“……你都睡了一天!哼!”林黛撅着嘴,好像深闺怨妇一样望着沈溪。
“一天?那今天就是十七了。”
弘治十二年会试鬻题案于二月二十七正式案发,之前城里已多有传闻,沈溪知道该出去问问风声了。
沈溪放下碗筷,正要起身,却被林黛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儿?”
林黛昨夜就等着成就好事,一晚上都没睡好,现在沈溪醒来,虽然不至于跟沈溪在大白天发生什么,可她心里还是有些郁闷,因为这会儿她身上穿着大红的衣裳,精心梳洗打扮过,沈溪连句赞美的话都没有。
沈溪道:“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现在就做,中午不用等我回来。”
沈溪没法跟林黛解释,他现在必须要将鬻题案搞清楚。
可在他与唐伯虎斗画之后,京城士子就开始对他有所非议,就怕案发后,有人会往他头上扣屎盆子。
林黛见沈溪这般不解风情,气得直跺脚,不过却没辙,谁叫男儿郎天生就要做大事,而女子只能守在闺房等相公回来呢?见沈溪执意要走,林黛赶紧问道:“那你……你晚上回来吗?”
沈溪重重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