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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这几天时间里,也见了自己的老朋友王陵之。
一年不见,沈溪再见到王陵之,已经需要仰着头去看。
这小子的身高长得实在太快,不但壮实,力气也很大,挥舞起马鞭来虎虎生风,肩上还扛一把很厚重的铁棍,当作是练剑所用。
“师兄,你看我……厉害吧?”
王陵之见到沈溪,第一件事就是对沈溪汇报他这一年来练武的成果,大铁棍子既被王陵之当作是重剑,也当作是锏,耍起来令沈溪啧啧称奇。
可真是个练武的奇才啊!
耍了一套下来,王陵之神情淡然。
沈溪苦着脸,鼓了鼓掌道,“你平日里没事,就光顾着练武了?”
王陵之甩甩头道:“那当然,不然干嘛?去年我爹还一直逼着我读书,后来我对他说,我师兄鼓励我去考武举人,当武状元。我爹笑了笑,以后再不管我读不读书的事情。嘿,师兄,你可真本事,我就拿你一句话,就让我爹不管我了。”
沈溪心说这还真是个奇葩思维啊。或者王陵之的老爹王昌聂,只是觉得儿子既然不是修文的料,那干脆就练武,武举终归算是个出路,明朝虽然重文轻武,好歹中武举也能够当官,算是条出路。
“师兄,你让我学骑马,嘿,特别简单,我学了不到半个月就学会了,我现在正在练习在马上怎么挥马刀,你多教我一点儿?”
沈溪赶紧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还没学会骑马呢。”
王陵之大为惊讶:“啊?师兄不会骑马?那怎么可能,师兄你这么厉害,应该是骑马射箭,刀枪剑戟样样都行的啊,难道师傅他老人家没督促师兄多加练习?”
沈溪没想到王陵之中毒如此之深。
关于师傅和武功云云,只是沈溪小时候瞎编出来的,为的是让王陵之乖乖当他的小弟,顺带把笔墨纸砚这些东西给他“偷”出来。这都过去多少年了,王陵之居然对有个没见面师傅的事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