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知为何有点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杰拉德和阿隆索坐在原地,黑黑相觑。
加迪尔发现自己今天的霉运绝对、绝对还没有结束。
他按照自己的记忆摸进浴室旁边的厕所时,才发现原来这里也用着和更衣室门同款的撞上后就打?不开的设计,站在外面按了两下门把手,熟悉的阻塞感和闷闷的“通通”声让他眼前一黑,虽然他眼前已经够黑的了。
但是好消息是,他接着就在墙上摸到了挂着的面纸。
加迪尔陷入了沉思。
杰拉德和阿隆索坐在一起,被小队友忽如其来、没有缘由的怒气搞得忐忑不安,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憋不住开始小小声地交流。
“所以你到底干嘛了?哈维?”
“我发誓就是把手放在他脖子后面捂了一下,动都没动,真的没有别的了……”
“我在帮他按|摩腿啊,就和之前等的时候一样,也
真的没有别的了……”
他们忽然一起陷入了沉默。
“你就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摸他?”
“不是摸他,是按|摩腿!那你为什么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放在他身上?”
“平时习惯了……所以工作?人员什么时候能来?”
阿隆索有点烦躁地扯起自己的外套穿上,杰拉德又一次打开了手机拨电话。
没等他们有什么变化,还留在里斯本的两位工作人员已经匆匆忙忙地喊上一个本菲卡方面拥有更衣室钥匙的员工一起赶了回来,幸好他们离这里不算远,所以从接到杰拉德的电话到赶来只耽误了四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他们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进来了,来不及去找场馆管理员开灯什么的,那太兴师动众了,打?算先带着钥匙过来把人捞出来。
结果等他们匆匆忙忙打?着手电筒、开了门,就看到室内诡异的情景:
年龄最小的加迪尔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坐在靠近浴室那边的一个椅子上,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而?杰拉德和阿隆索却并肩坐在门口附近的、还没撕掉卡拉格名牌的座位上,两人面色泛着奇怪的红晕不说,竟然套着彼此的外套?
杰拉德身上的“14”和阿隆索身上的“8”显得那么晃眼。
相比起来,穿着单薄的长袖抱住自己的加迪尔变得更加孤独、可怜和无?助了。
两位利物浦的工作人员迎着前面开门的本菲卡工作?人员充满怀疑和谴责的视线,一时之间也觉得他们很冤。
不是的呀,不是的呀,我们英国人不是这样的,我们利物浦也不是这样的!
我们的队长和球员不是这样的呀!
第二天,雷东多?在医疗中心见?到加迪尔时是很惊讶的。
“不是昨天才踢完比赛吗?假期不休息,到这里来做什么?”
阿根廷人合上手中的书本,温柔地帮他理了理头发。
加迪尔正把头埋在他盖着的被子上,闷声闷气地答道:
“工作人员直接把我送来例行检查,费尔,我好苦恼……”
他的手机里塞满了各种信息,包括杰拉德和阿隆索的,但是他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回复。
他试图联系了一下父母,但是安德鲁依然掉线,安娜塔西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