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李邦彦突然用力的一拍桌,眼睛瞪得豆大大声的喊着。
李纲端起了酒盏,笑着说道:“盛情难却,我这就干了。”
“不是太上皇。”李邦彦似乎是喝醉了一样,趴在桌上糊里糊涂地说道。
李纲站了起来,回了一句:“哈哈,原话还给你,你这不是废话嘛!要是太上皇,他还能在艮岳宫窝着?”
赵桓收到皇城司察子的通报的时候,只能感慨,这李纲、李邦彦都长着读心术吗?自己这点小心事,都被他们猜的一清二楚。
“你看懂了没?”赵桓拿着札子问着赵英。
赵英仔细看了半天的札子说道:“官家,你难为我了,我只知道他们要做大事,没看懂。”
“不是装的?”赵桓将札子收起来,看着赵英问道,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看懂了一小半。”赵英嘿嘿地说道。
“嗯?”
“差不多看懂了。”赵英摸着脑袋无奈地说道。
赵桓疑惑地问道:“朕像是把心事写在脸上的人吗?”
“像。”赵英非常老实的回答道:“不过官家是皇帝,写在脸上也没人敢看。”
“你呀。”赵桓无奈的摇头说道。
而此时远在鄂州的宗泽,正在鄂州城墙上,看着城中的万家灯火,大宋的鄂州城,共计七十二坊,是当初李纲明确说明的大宋过百万城池之一。
而此时的鄂州城内,却空荡荡的一片,七十二坊,也没有了过去的灯火通明,每熄灭的一个房舍,都代表着一户百姓全家俱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