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畏的经济问题,宇文相公,是如何处理意见?”赵桓拿着手中台院的札子问道。
宇文虚中是这份札子的最后审定的人,他自然知道周三畏到底做下了什么。
“官家,周三畏纳了飞羽天皇的孙女为妾。这事没写到札子里。”宇文虚中从袖子里又拿出了一本札子,递给了官家。
赵桓看完了札子,再看看原来的札子,问道:“为什么不写成一份札子?”
难道是官官相护的陋习?赵桓略微有些疑惑的看着宇文虚中。
宇文虚中笑着说道:“这是为了让官家更加灵活的惩处周三畏。”
“若是官家想往大了办,可以往通敌上办。若是官家往小了办,那这事就可以往贪墨上办。”
赵桓点头,感情是为了让自己灵活惩罚周三畏。
自己登基以来,周三畏办了不少的实事,邢部在他的掌控下也算安定。
赵桓也是叹气,对着宇文虚中说道:“周三畏这个人平日里蛮靠谱的,为什么突然犯了这个糊涂事。仅仅是这两万两白银,朕就能治他个流放了。”
“自毁前程的人太多了,官家。”宇文虚中看着官家笑着说道:“周三畏是一时糊涂。”
“那宇文相公,觉得如何惩罚这个周三畏合适?”赵桓饶有兴趣的问道。
事情是他的人发现的,也是他最后捅上来的,那怎么处理这个人,宇文虚中应该心里有数才对。
“官家,臣以为,流放岭南,担任两广经略使较为恰当。”宇文虚中将早就准备的惩罚说了出来。
大宋的岭南,除了广州还算繁荣一些,其他的地方都是荒山野岭,野兽横行。猪婆龙,也就是鳄鱼,满地爬的地方。
所以去岭南当经略使,对周三畏来说,的的确确是流放,别看一个经略使,相公的名头好听,其实就是明升暗降。
宇文虚中想了想补充道:“这样一来保住了周三畏的名声,也给了他一些教训,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他纳的那个妾是倭国人,这件事平日里,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在眼下的时间点上,略显的不以大局为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