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很简单!等到朝廷没钱修路的时候,把这些路扑买的时候,他们自己占了去!”
“那是为了朝廷?那是馋金桥银路的利润!”
“下贱!”
赵桓的气很大,赵英和孙历瞬间趴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官家在文德殿杀那一百多个大臣的时候,都没这么生气啊。
连李纲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原来只想抱怨两句国事艰难,没想到惹了官家这么大的火气。
李纲当然有这个资格抱怨,作为赵桓登基以后,赵桓头号大臣!
至今都是独臣的他,这些牢骚话,他没法跟别人说,只能和皇帝说。
没成想一个小小抱怨,抱怨广备攻城作设计不出合适驰道的产品,没思路的几句闲谈,引来了官家这么大的火气。
赵桓依旧余怒未消,想了半天,说道:“就是马拉着在驰道上跑,那也比马车快!比马车省劲。”
“有一个算一个,谁言驰道需要停下的。”
“朝堂之外暂且不论,朝堂内的朝臣,第一次一律罚俸半年!第二次一律给朕扔到上京路去种牧草去!再有一次就流放岭南去。”
“不!第二次就给朕罢官扔到岭南去!反了天了!吃国朝的粮,不给国朝办事,还净扯后腿,砍了都不过分!赵英记下来,成为常例!”
赵英哆哆嗦嗦地问道:“官家言废驰道之事,是罢黜还朝还是砍头啊。”
“你说呢?”赵桓瞪着眼问道。
赵英不敢再问,就记上了个砍头。
李纲也擦着脑门的汗,他也不敢问,也记成了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