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看完了系统的介绍,再看陆轨这个人就不一样了。
在系统的资料里,东三班是世袭制的,但是他们世袭的只有保义郎这个军阶。
大宋军功五十二转,保义郎……不提也罢,还不如赵桓的下士呢。
但是这个东三班在正常的历史线里,并没有尽数战死于陈留门。他们在两帝北狩的时候,分成了三部分。
一部分战死在了汴京城头,为大宋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一部分跟随两帝北上,尽数被金人诛杀。
一部分千里寻赵构,再次在临安城建立起了东三班,编制依旧是五百人。也曾立下了赫赫战功。
乔亢这个殿侍的称号一直由东三班向下传承,而青红二色的服侍,也是大宋唯一一只杂色军。
但是赵桓一点都没有觉得这配色有哪里难看。
在那个五十年换了五个朝代的五代十国的背景下,在黑道政治的年代里,这样一只只忠于一主的忠贞之士,是那个黑暗年代的一抹亮色。
赵桓看到千年忠义气,参盈星月光之时,也多少明白了为何两宋交际之时,为何南宋能够偏安一百八十多年。
有些精神,真的是可以传承的。
东三班的上一代,也用全员阵亡的血战,证明了自己的忠义。
而现在这股精神,重新落在了陆轨,和新的东三班身上。
陆轨来到自己面前,也仅仅是为了充当东三班重组后的任务,为大宋的皇帝开道护卫。
“辛苦了。”赵桓吸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