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磴口城下,是黄河滩淤。
这条从亘古就流经黄土高坡的河流,冲刷了足够行军的滩淤!
而且在秋冬季即将枯水的季节里,西夏人错非是傻了,才会正面攻打磴口!
所以守住磴口完全没有什么用,因为敌人可以绕行攻打五原城,然后控制整个后套地区。
张孝纯不知道怎么守城,呼延通满不在乎的拿过来诏命看了半天,说道:“那就不往磴口派人呗,反正官家给了你我便宜行事的权力,竭尽全力守住五原城就是了。”
“不打过谁知道能不能打得过。”
呼延通显然是一个军人的思维方式,他不知道守城其实是一个调度工作。
而且这五原城原来是西夏人的地盘,是在敌人的地界里打仗。
当然呼延通也不在乎这些,当兵的哪个不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赢了,就割下敌人的脑袋当夜壶。输了,被敌人割下脑袋当球踢。
“我试试吧。”张孝纯有些不确信地说道。
塞外刮来的寒风被阴山所阻拦,吹不到后套里面,但是大雪也有膝盖那么厚,西夏人选择此时进攻,并不是没有原因。
如果这次拿不下后套,他们就会彻底失去后套。
张孝纯合算着这事应该能办。
官家的工赈院的制度,在张孝纯看来,非常具有参考价值,可以当成核心政令被执行。
所以他到了两套地区之后,就用了最快的速度普及了这套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