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權也,从木从雚,衡器。”
“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就是事有轻重缓急,要学会权衡。”
“哦……”陈兴仿若听明白了一样,点头说道。
“听懂了?”女医师笑着问道。
陈兴不住的点头,说道:“听懂了。”
“那你说说,什么是权?”女医师看了看钟摆笑着问道。
“诶……??”
陈兴陡然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怎么和那群掉书袋的部队的书生一样!
这么喜欢咬文嚼字?
掉书袋的书生,是官家派到各军教军卒们读书写字的西席先生!
用官家的话说,这群西席先生,最喜欢研究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
简直怪哉!
“不明白……”陈兴老实地说道:“不过我为什么没有死掉呢?我记得都吐血了,应该是伤及五脏六腑了才对。”
“你喊的太大声,喊破喉咙了而已。”女医师笑着说道,抽出了体温计说道。
“喊破喉咙了?”陈兴挠了挠头,笑着说道:“那朔州守军呢?”
“他们应该有军务吧。这个我不清楚。”医师看着体温计说道:“伤势稳定了,也没有高热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