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将札子处理完,准备回延福宫休息,等到回到延福宫的时候,朱琏这丫头又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摇了摇头,将朱琏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自己熬夜,她也跟着熬。
赵桓想着大宋的未来,陷入了深睡。
赵鼎行走在草原上,马军随行。
塞外很苦,他最后的官员任命为上京路经略使,名义上管理着整个上京路。
当然这仅仅是名义上,一切都需要他的经营,这是大宋新的领土。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是一名非常传统的大宋文人,过着十年寒窗苦读,却又梦想一朝金榜题名天下唱的美梦。
他成功的在崇宁五年,赐进士及第,东华门外唱名,天下恭贺。
可是大宋官场的尔虞我诈和党争,让他身心俱疲,不断的磨平着他身上的棱角。
二十一岁的进士及第的风光,到现在四十五岁,终于走到了大宋的朝堂的中央,三年累迁,他再过两年就可以做到大宋的右丞。
封侯拜相就在眼前的时候,他却在朝堂上站了起来,说自己要去大漠。
看似是一方经略使,提前了好多年,成为了相公。但这个相公却是荒凉的大漠。
为什么要来?
谁知道呢?
赵鼎看着一轮圆月,他当时就是觉得,在整个朝堂的核心里,只有自己最闲了。
“赵相公。”刘经溜达着来到了赵鼎的身边,将一封札子递给了赵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