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那酒樽全摔了,再造新的商税体系才是。
“朕不是很明白,加重商税?百姓、农民、商贾、士子都是大宋的百姓,朕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偏见。加重商税,加重商人的负担,来养农民,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赵桓从来不觉得问政于人,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李纲点头,官家的宽仁,对的是所有的大宋的子民。
这样的官家,正如种少保所言,乃是大宋之大幸。
“官家,这加重商税,也就是将那个百抽二的行商税,和百抽三的坐贾税,变成十抽一的税务。这一点官家尽管放心。”李纲有些挠头。
应该怎么解释大宋商贾们,会对加重商税拍手称好呢?
忽然李纲眼前一亮,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在油盏灯下,李纲将图卷交给了官家。
“这是元丰党碑。崇宁年间,蔡太傅拜相,为了打击政敌,立了这么一块碑文,导致党争愈演愈烈。官家。”李纲说道。
赵桓皱着眉,他对着元丰党人碑自然知晓,当时处理李擢之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大宋党争非常激烈,导致朝堂疲于内斗,而无精力治理国家,他对党争也是着重防范。
只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是,为何李纲谈着商税,为何突然提起了这党争之事?
赵桓略一思索,问道:“李太宰是说,这元丰党人和元祐党人,疲于党争,今日新法,明日旧法,导致的民不知法?”
李纲点头,说道:“然也!臣自罚一杯。”
喝完酒之后,李纲赶紧抄起来几块牛肉,放到了嘴里,喝酒烧心。
“正是如此,事实上,大宋的商贾百姓,并不知道他们应该他们缴纳多少赋税。乡绅的经纪们,说是多少,大宋的农民就交多少粮食。”
“员外们、帮派们的扑买者,说要缴纳多少商税,这商贾就只能缴纳多少税赋。因为党争激烈,导致民不知法,法不束民,此乃党争之大害也。”
赵桓觉得这个论调有点熟悉,这不是就是中间商在中间赚差价吗?
去掉中间商,把钱都给自己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