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反复,也没人敢说。
因为这玩意儿拿出来,就意味着强兵不假。
世家再起,是定局!随时能换皇帝的世家再出现,对皇权是极大的威胁。
刘錡感慨,大宋中兴有望。
大宋西军那帮人谋求自立,恐怕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心里有些疑惑地问道:“义父所言,这兵制与秦汉唐制核新有大不同,孩儿能看一下吗?”
种师道摇了摇头,这扎子在出世,甚至在形成战斗力之前,完全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看到!
“此事万分机密,切记不可对任何人说起。你可明白,一旦此兵制重现,不仅仅是朝中重臣,就连将门都要奔走阻拦,稍有不慎……”种师道停了下来。
刘錡点了点头,明白,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刘錡自然明白,现在的大宋,必须要下猛药才能治。
他既然肯见新帝,自然对大宋朝堂还有幻想,现在这种幻想,成了一种信心。
……
靖康元年,桃月十五日,晨,天大晴,碧空万里。
王禀站在城头上,猎猎的寒风吹动着他的大氅,他用力的紧了紧兜鍪,面色极其严肃的盯着城外。
串楼上的士兵,严阵以待,手中的弓弩已经上了弦,吐着白气,手还在瑟瑟发抖。
天气依旧寒冷。
无数的民众在破败的城墙和雁翅台来回穿梭着,将猛火油和瓦罐一样样的搬到了巨大的投石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