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监察御史兼权殿中侍御史。”赵桓知道自己是皇帝。
言出法随,这个官就是个正八品的寄禄官,一个月十贯钱,差遣是殿中侍御史为御史大夫的佐贰,也就是副官。
算是有名有实。
王重阳叩谢道:“谢陛下。”
“以水火之齐,五精之陶,并阴阳生死得铁料百斤,尽为熟铁,但质地优良,无孔无泡,往下如何得冷锻之钢,就是以两块生铁夹一块熟铁的灌钢法,想必李少卿比臣下更擅长此法。得冷锻之刚。韧而不脆。”
“当然还要辅以石灰、萤石等物,其中精妙,妙不可言。”
王重阳的话变得很快,刚才还是草民,现在就是臣下了。
“可否复现?你张口就来,说的头头是道,可别是舌灿莲花,其实是个银枪蜡头,不中用。”赵桓问道。
这前面有个郭京,他不得不防。
虽然这说的看似不差,但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陛下,请先恕臣死罪。”王重阳咣叽磕了个响头,连文德殿都有了回音。
不是吧!难道真的是打嘴炮?中看不中用吗?
赵桓脸上的神情,有点不悦。
“说!”
“臣在家中设陶炉五座,日夜炼钢,已四月有余,锻步人甲百件。请陛下恕臣死罪。”王重阳自然知道自己这陶炉生产出的什么玩意儿!
那可是百件步人甲啊!锻甲百件,腰斩弃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