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这才有点反应过来,这种师道的意思是,这监国一个监不好,就变成了谋反?一个监不好,就成了千古罪人?
他看着老迈的种师道,叹了一口气,何尝不是种师道不放心自己在前线瞎指挥,玩瞎了一把好棋呢?
只是,种师道去,自己还去干啥?
太原城少个镇场的人物,种师道完全可以震慑全场,谁敢不从啊!
只要他到了太原,不就行了?
自己还去那干啥?
他陷入了一种循环之中,自己去,种师道必须去;种师道去,自己不必去;但是种师道去太原,是因为自己也要去,才不得不去;自己不去,种师道没有一定去的理由;自己派他去,他又以年事已高拒绝;自己去,种师道必须跟着去……
这当皇帝,有些麻烦了呀!
赵桓终于明白当一个皇帝,多么为难了。
他也有点理解,为何御驾亲征为何只有开国皇帝才能干了!
后面这些皇帝,不仅仅是不具备那样的武功和军事实力,就连政治方面,也很难安排。而且这辅国之臣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种师道眯着眼看着赵桓等待着他的决定。
赵桓权衡再三,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跑太原一趟。
虽然以自己的性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能轻易涉嫌。
但是他总觉的自己要是不去,后面会非常的麻烦。
“既然,一请再请,那种少保就随驾吧。”